鍾赫銘選了一匹叫馬斯的吉普賽馬,很通人性,他試圖讓司瑜收下馬斯。
然而司瑜看都沒看。
「你的馬斯乖,誰都能騎,沒意思。」
「我喜歡烈馬,只有我能馴服的烈馬。」
「它只向我低頭。」
思緒拉回,鍾赫銘才發覺眼前的司瑜已經長大了,但他追求的東西從沒變過。
不斷地挑戰,征服。
他笑了一下:「這麼肯定?」
司瑜一臉你在說廢話的表情,又隱隱有些炫耀的意思:「如果剛才換成你讓我的戚聞來沏茶,他大概會不小心『手滑』,然後把茶水潑你臉上。」
這話說的囂張跋扈,又理所當然。
鍾赫銘挑起眉峰,嘴角一點笑意,玩味地看著司瑜:「你的戚聞?」
司瑜勾起嘴角:「我的。」
準備離開時,鍾赫銘讓司瑜等他一下,自己去和溫玉打聲招呼。司瑜不耐煩地朝他擺擺手,讓他快去。
結果等了好一會兒也不見他回來,便順著鍾赫銘離開的方向尋過去,在一處轉角,步伐猛地一頓。
鍾赫銘和溫玉在滴著雨水的房檐下接吻,深入而綿長。
溫玉的胳膊從白衣袖裡露出來,細細的掛在鍾赫銘的脖子上,幾乎要掛不住。
司瑜皺起眉,原路返回。
倒沒有不高興或者撞破別人的尷尬,只是他單純在思考,人為什麼要接吻。
他不是一個求知慾很強的人,但一旦遇到想不通的問題就容易注意力不集中。於是等鍾赫銘整理好自己出來,他便直接問了。
「你很喜歡他?」
鍾赫銘以為是司瑜等得不耐煩了,拷問他呢,於是沒個正形地答:「喜歡啊,不喜歡我吃飽了撐的見天兒跑來喝茶?」
「所以你跟他接吻?」
鍾赫銘眼珠子瞪得老大,突然反應過來剛才司瑜肯定看到了,索性不端著了:「還行,就是有好感,不過接吻非得喜歡麼?」
「那你為什麼?」
鍾赫銘想了想,給出一個客觀,理智,且中肯的答案:「因為舒服。」
人類,尤其是鍾赫銘這類型的人,總是忠於身體上的快感,在此基礎上去談情說愛,以求獲得精神快樂。
司瑜亦然。
不過司瑜比他強一點兒,他把這種快樂和情感分得很開。所以接吻完全是不必要的步驟。
司瑜不理解:「有多舒服?」
鍾赫銘笑了下:「你下次找人試試不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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