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不管去哪裡我都會一直戴著, 唯一能解下它的只有司先生。」
司瑜放下酒杯, 盯著戚聞手裡的鏈子看了眼, 接過掂了掂。
有點分量。
司瑜沉寂已久的眸光閃了閃,手上稍微使點力帶帶, 戚聞便往前踉蹌了一步, 單膝跪地, 支撐平衡。
司瑜撫摸著他頸側凸起的筋絡,漫不經心地把玩鏈子:「真要一直帶著?」
戚聞被牽制著,無法抬頭, 只能盯著地板:「這是它存在的意義。」
司瑜久違地覺得有意思, 勾起嘴角又問:「算了吧, 被人看見了怎麼辦?」
戚聞的嘴唇很乾,說話時會不自覺舔唇:「外面穿著西裝,不明顯。」
這鏈子很細,穿在襯衫里一點也不明顯,除非渾身濕透, 又或者——脫得一乾二淨。
像今晚這樣,把自己盛進司先生的盤子裡。
除非有人脫下他的衣服, 否則絕無被發現的可能,可一旦脫下他的衣服,便無異於對外昭告他已是司瑜的所屬。
非常讓人放心。
司瑜點點頭,忽然用力倏地將戚聞拉近,鼻尖抵上他的:「知道嗎,剛剛但凡你敢順著我給的台階向下走,我都會馬上讓人把你從三樓丟下去。」
比起不馴服,他更討厭虛偽。
司瑜湊得非常近,兩人之間幾乎沒有一點空隙,戚聞的視線沒有一點兒偏移:「我知道。」
他一直都知道。
他的愛人偏執,敏感,他不需要任何台階,他願意和司瑜一直被絞在十字架上,即便要下地獄。
司瑜似乎從新玩具中得了樂趣,一整晚他都沒有放開那根鏈子,將細細的鏈子的另一端纏在自己的手腕上,想讓戚聞用力便松一點兒,想讓他停下便猛扯。
只是到後面戚聞完全失控了,不管他怎麼扯鏈子,都無法撼動阻止戚聞分毫,宛如一隻失去神志的野獸,只知道要一味地征伐。
司瑜被弄得很混亂,直到將近清晨才昏過去。
上午他原本約了卓逸,因為種種不可言說的原因,只能推到下午。
午後,卓逸坐在司家客廳的沙發上吃點心,對面是司瑜和戚聞。
「看著精神很不錯嘛。」卓逸邊吃邊說。
戚聞沒說什麼,倒是司瑜,破天荒地應了一聲:「嗯。」
卓逸一挑眉,看向戚聞,正打算問問他用了什麼手段,結果戚聞一直在那兒幫司瑜整理外套,一道褶皺都不肯放過。
卓醫生訕訕地放下手裡的甜品,覺得有點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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