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梓軒一直覺得自己和張隨是同學,是朋友,人家只是找他訴訴苦,他不搭理人有點說不過去。
張隨也不是什麼壞人,對朋友也不壞,就是在甜姐這件事情上處理得有點問題。
但這要說絕交,似乎也沒到那地步。
直到這一刻,他悟了,張隨這人,他確實該絕交了。
看看張隨現在的樣子,還有甜姐,以前她可不是這樣的,這兩人一直糾纏著,一個個都不像正常人了。
剛才這一酒瓶子,搞不好把他砸死了、砸傻了都說不定,這可是真酒瓶,不是拍戲的道具。
他在這瞎摻和什麼!
甜姐一酒瓶子砸完之後,整個包廂里都安靜了。
「你,沒事吧?」
戴著頭盔呢,應該沒事吧?
陳梓軒站穩了,也鬆開了手。
「我沒事,你們要吵就繼續吵,我先走了。」
從包廂里出來,外面的走道要亮堂不少,他抹了一把臉,人清醒多了,脖子裡好像掉了玻璃渣進去,感覺有點刺痛,他也怕弄傷自己,小心地抖了抖衣服,準備回家再好好清理一下。
又伸拍了一下頭上安全帽,幸虧他聽勸,不然現在他就要腦袋開花了。
出去的路上,陳梓軒看到服務員,報了包廂號讓人去看看,剩下他就真的再也不管了。
又走了幾步,他想了一下,索性拿出手機,把張隨的聯繫方式什麼的,全拉黑屏蔽了。
第94章
從小酒吧出來,陳梓軒站到了馬路上,路燈明亮,他看著馬路上的車流都減少了,這才想起了,自己還沒叫車。
咚。
頭上又被什麼東西敲了一下,挺輕,沒什麼力量感。
陳梓軒回頭,看到溫立秋拿著根小樹枝站在那裡,正看著他,以及他頭上的頭盔。
「還真買了個頭盔啊?」
溫立秋邊說邊笑,盯著陳梓軒,仿佛在看什麼有趣的人和事。
「這不是你讓我買的嗎?」
陳梓軒一聽他這語氣,頓時沒好氣的回嘴,「快別看了,我知道我現在這樣挺傻的。」
也沒開電瓶車,卻帶著個頭盔在路上走。
溫立秋憋笑,說:「其實,還好,畢竟臉長得帥,行為奇怪了點也不妨礙什麼。」
說著,兩人都笑了起來。
陳梓軒說:「你不是走了嗎?怎麼又跟過來了?」
他倒不覺得溫立秋是跟蹤他什麼的,剛才吃飯的時候,他就和溫立秋說了這事,估計溫立秋就是嘴上說得硬氣,心裡還是不放心。
溫立秋也就直接說了:「怕你真傻傻上去,被人打破腦袋,不過看你聽話真戴著頭盔來的,就放心了,順便看看你多久出來,要是和他們攪在一起不出來了,那我以後就離你遠著點兒。」
人可以心軟,但可不能真傻,說他冷血,或者怎麼也好,溫立秋信奉君子不立危牆之下,張隨和甜姐選擇糾纏不清,那就遠著他們,如果陳梓軒選擇一直摻和進張隨的事情里,那他就選擇和陳梓軒遠著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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