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醉得搞錯了時間,忘記他媽媽早就不在了。
徐礦拿出浴巾,給郁書青的身體包裹住。
「不會的,」他沒哄過人,沒什麼經驗,說出的話就有點彆扭,語氣很生硬,「你怕的話咱就不弄了,放心。」
郁書青伸手,摸了摸他的臉。
「傻狗,」
他突然笑了起來:「喝熱水,就給肚子裡的西瓜籽燙到,它們就不會發芽了,等會,你也給我餵點熱水,不就好了嗎?」
如果說徐礦懷疑過,郁書青是不是真的給自己忘了,那麼這個稱呼,就打消了他的顧慮。
可惡啊。
小時候吵架的話,怎麼到現在還在用。
郁書青和他關係不好的時候,特別喜歡罵他傻狗,還振振有詞說,你看我都不罵別人,只這樣說你,說明你才是最值得的那個!
所以一定是裝的,怎麼可能忘記了他。
他們也曾經,親密無間——
還沒等思緒翻開那一頁,就被冰冷的聲音所打斷。
郁書青轉過身來,面無表情:「三次,為什麼只做了兩次措施?」
徐礦眯了眯眼睛:「我給你清理過了,」
那雙有些輕佻的狹長眼睛,此刻肆無忌憚地打量對方:「怎麼著郁書青,你給我睡了,不認帳是吧?」
對於郁書青的所作所為,徐礦只能有一個解釋。
那就是拔吊無情。
呸!
男人,無恥!
昨晚還在耳鬢廝磨的人,這會兒假裝不認識自己,還試圖提著褲子跑。
幹嘛,嫌他活兒不好嗎?
怎麼說曾經也是兄弟,兄弟活兒不好怎麼了,男人不能大度一點嗎,這玩意又不是不可以通過練習來增長經驗,是兄弟,就要互相鼓勵!
郁書青輕輕挑了下眉梢。
他看出來了。
對方知曉他的身份,卻不打算告知自己的,敵在明,我在暗,這點實在是不利,他的耐心也快告罄,毫不客氣地開口:「別兜圈子,你到底是誰?」
安靜了三秒。
徐礦沒什麼表情:「我是你爹。」
氣氛開始微妙,有些膠著。
郁書青已經穿好了衣服,他掀開被子,動作不疾不徐地下了床,絲毫看不出昨晚的荒唐。
徐礦擰起眉,盯著郁書青的腿彎。
其實,還有些顫-抖。
可眼前突兀地出現兩張粉紅的鈔票,輕飄飄地丟在他面前。
「表現不錯,這是你應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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