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徐礦笑了一下,卻不是往日裡的促狹或者戲謔,只有嘴角輕浮地上揚,眼角的弧度紋絲不動:「不過,我有條件。」
郁書青偏頭掙了下,沒掙開,只好繼續用含混不清的聲音回答:「好,你說。」
由於嘴巴被鉗制,發音的「說」很像「嗦」,聽起來仿佛是在邀請徐礦來舔他似的,畢竟身上的浴袍在剛才的動作中,滑落大半,襯得郁書青像一支快要融化的奶油雪糕。
徐礦看了一眼,給這支雪糕抱起來了,一步步往床那走去。
「如果結婚,那是否要履行伴侶的義務?」
郁書青仰面倒在床上,被摔得暈頭轉向:「都可以……我們先商量,然後起草一份協議……唔!」
徐礦咬住了他的耳垂,呼出的氣息很燙。
「那我要求每晚都做,直到你哭。」
「不管是爽哭的,還是疼哭的,都行,我無所謂……怎麼樣?」
他手上的動作不緊不慢:「別誤會,可不是因為我想跟你做,只是一想到每天都能給討厭的人弄出眼淚,我會很爽。」
郁書青動彈不得,想罵他有病,是變態,可渾身抖得厲害,說不出話。
他的顫音全部悶在枕頭裡。
雪糕在徐礦的手裡,徹底融化。
第22章
郁書青一開始, 還以為徐礦是在做準備工作,要妥帖,要細緻, 要小心對待, 他倒是不排斥這個, 同時為自己身體的陌生反應而訝異。
像是看到了世界的另一種可能, 有了新奇的體驗。
可是慢慢的,郁書青就感覺不對勁了。
徐礦不像是在給做準備。
簡直就是在用手欺負他。
最開始的悸動逐漸消失, 取而代之的, 是無法忍受的漫長折磨, 郁書青坐起來又被按下去, 徐礦死死地掐著他的下巴,居高臨下地俯瞰他的臉,仿佛是一隻狩獵成功的大型動物, 美麗、野性, 充滿危險, 把厚重的肉墊踩在獵物的胸前, 仔細欣賞瀕臨窒息的瞬間。
中間有幾次, 徐礦也曾俯下腰,輕輕地嗅聞著郁書青的耳畔,喉結,和泛著細膩珠光似的頸窩, 可無論離得有多麼近, 好幾次,郁書青都以為徐礦會吻過來——
沒有。
他不和郁書青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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