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有病。
但他也不會不知好歹,默不作聲地給西藍花吃了:「我這樣下去,起碼得胖五斤。」
「你以為我給你做飯是為什麼啊?」
徐礦一臉嘚瑟:「你太瘦了,晚上摸的時候都是骨頭,所以為了我的快樂,為了你的手感,麻煩寶貝,多吃點飯OK?」
這就牽扯他們之間的另一個問題了。
郁書青之前說過,不能每晚都做,他身體完全吃不消的,徐礦倒是也點頭——這人最近似乎在忙什麼畫展,每天早上起得比郁書青都早,差不多同一時間段出門,所以為了彼此白天的精力考慮,把成年人的快樂安排到了周末。
郁書青伸出兩根指頭:「成嗎?」
徐礦思考了會,很勉強地點頭:「行。」
於是周五晚上,他們做了兩次。
周六晚上,郁書青抱著枕頭往外跑:「不是說了,一周最多兩次嗎!」
徐礦拽著小腿,給人拖回來:「不要狡辯,說的明明是一晚上兩次!」
郁書青不想配合他的,可對方已經低頭下去,輕輕地吻住自己的腳腕,溫熱的嘴唇碰觸的剎那,他就渾身抖了一下,繃直了腳背。
很遺憾。
郁書青活到現在,才知道自己居然這麼敏-感森*晚*整*理,尤其是腳腕內側那一小片肌膚,無論是用指尖撓,還是火熱的掌心貼上,抑或是邊吻邊輕輕地舔-舌氏,他都會呼吸逐漸急促。
徐礦在這方面,倒是有些無師自通的潛力。
郁書青掙扎過。
他努力從床上撐起身體:「徐礦,我覺得你……唔!」
又躺下了。
結束後,徐礦用浴巾裹著郁書青回來,給人放在床上,掖好被子,乖巧地蹲在旁邊:「舒服嗎?」
舒服。
郁書青舒服得直蹬腿。
短暫的色令智昏後,他終於清醒些許,認真地和徐礦進行溝通:「不能這麼頻繁,對我們都不好。」
徐礦趴在旁邊:「我覺得你有點虛。」
郁書青:「……」
郁書青:「這和我虛不虛沒有關係,再說了,我也不覺得我虛,你不覺得對一個男人說這種話很過分嗎?只是我們白天要工作,晚上再折騰這麼久,好好的時間都給浪費掉了。」
徐礦點頭:「是,你真的很虛。」
郁書青:「這種事跟虛不虛有什麼關係?逮著你懟那麼久,你能不累嗎?請你尊重一下彼此好嗎,而不是僅僅為了膚淺的快樂,做出這麼不尊重友情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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