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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寅涵恢復克制的語氣和表情:「上次你突然掛斷電話,我就察覺到有些不對。後來再打你電話,是個女孩兒接的,她還挺警醒,不肯告訴我你在哪,我去找了部長,才得知你在這。受的傷嚴重嗎?」

「一點輕傷。你找我有什麼事?」顧蘇問道。

他嚴肅地說道:「我找你是因為你上次問我的那件事,我覺得那柄魚師劍有問題,姚館長隱瞞了很多事情。」

顧蘇沉默片刻,說道:「魚師當然有問題,只是這和姚館長又有什麼關係?」

顧寅涵說道:「在我手裡丟的東西,我肯定要找回來,所有我去了一趟博物館,想看看能不能尋找到什麼線索,在那裡意想不到的遇到了一個人,他是姚館長以前的學生,薛倫。」

「薛倫?」這個名字有些耳熟,顧蘇腦子裡似乎有些印象,仔細去想卻又覺得一片空白,搜索不到任何有關信息。

顧寅涵說道:「是的,十多年前姚館長還在大學任教,薛先生是他帶的博士生,一直以來師徒相互尊重欣賞,十分得姚館長器重。後來薛先生畢業研究項目也是做的姚館長最引以為傲的課題,但兩人之間對一些問題有爭議,薛先生對姚館長發出質疑,姚館長很不高興。兩人不歡而散,畢業之後就再沒見過面,直到不久前姚館長逝世的消息傳出,他才前來祭拜。」

事實上姚館長何止是不高興,據薛倫的說法,姚館長簡直是氣得七竅生煙,面紅耳赤,當眾拍案叫他滾蛋,並公開表示斷絕師徒關係。

姚館長的聲望地位擺在那裡,經過這麼一遭,他倒是順利畢了業,卻沒有任何一家博物館、研究所願意接受他,他堂堂名校博士畢業,最後只能找了個偏遠小鎮的小展館做一名普通的工作人員,今年三十有五,還一事無成。

現在通訊如此發達,姚館長逝世的消息他當天就收到了,之所以早沒有來,還是考慮到了當年的事情,為了避免葬禮上出現不必要的騷動,同時也是他還有些心結未解,拖拉到至今才趕來。

顧寅涵幾次三番找到薛倫住的賓館,半真半假地說了些話,訴說姚館長生前不為外人道的懺悔,和人後的愧疚。原本就舊怨未散的薛倫逐漸鬆口,透露出了當年的一些事。

當年薛倫研究的正是郗城歷史,將老師姚森?帶領發掘的所有出土文物經過層層篩選,挑選出一些進行研究,儘管如此,他還是花費了將近一年半的時間。因為還有一層師徒的關係在,他接觸到了很多當時上報過,但從來沒有展出的東西,其中就有當年那個封鎖住魚師劍的鐵匣。

問題,就出在了那個鐵匣上。

經過專業儀器的測量,薛倫發現鐵匣雖然是和其他東西一齊出土的,但是它存在的只有一千多年,較之其他文物晚了一千五百年,即使也是出土文物,但來歷並不能證明。它鏽蝕得太厲害了,更加難以辨別真實年代。

薛倫第一時間就找到了姚森?說出他的發現,但姚森?當時只是表示他知道了,在他離開後立刻收回了薛倫查看那些物品的權限,第二天一早薛倫就進不去倉庫了。他去找姚森?詢問,卻引得姚森?大發脾氣,當眾發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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