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白川:無衍長老好像和合歡宗起了嫌隙,已令我們斷了同合歡宗的來往,我本來不該幫您的……
宋白川:可既然是師兄您的請求,我這有幾名合歡宗幾名長老的傳訊標記,待會兒我一併發給您的。
謝執玉:師尊和他們起了嫌隙?
宋白川:無衍長老一直都不怎麼喜歡合歡宗,可宗門之間總有往來,聽聞合歡宗的應宗主近來順利突破,無衍長老本來還令我們備了賀禮,讓我們下個月送過去。
謝執玉:然後呢?
宋白川:昨日自魔宮回來後,無衍長老便將賀禮全丟進了丹房的真火,還令外務堂斷了同合歡宗的一切聯繫。
宋白川:無衍長老還說。
宋白川:往後再有合歡宗弟子登門拜訪,一律把他們全都打出去。
謝執玉:……】
哈哈,這件事,不會碰巧和他有關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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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執玉幹了大壞事,謝執玉有些心虛。
宋白川給謝執玉發來了幾名合歡宗長老的玉符標記,其中正好便有謝執玉相熟之人,他正琢磨著應當怎麼與合歡宗長老提起此事時,卻忽然覺察門外似乎有人經過,嚇得他立即便將玉符收了起來。
這人的修行遠在他之上,因而直到那人故意弄出些聲音來提醒他後,他方才有所察覺。
可他今日是在禁閉,門中其餘人不會來此處見他,那此刻在外頭的,只可能是師無衍。
謝執玉立即端正坐姿,飛速將亂七八糟的雜物全都塞到被褥中去,而後他便聽得自己的房門輕響了一聲,似是有人在外輕輕叩了叩門。
謝執玉:「……師尊?」
師無衍:「是我。」
師無衍推開房門,謝執玉又覺得自己盤腿坐在床上也不對勁,噌地一下自那床榻上彈了起來,板板正正在旁站好,小心翼翼問:「師尊來此,有何要事?」
師無衍輕輕將一個白瓷瓶輕輕放在桌上:「送藥。」
這回答實在有些出乎謝執玉意料。
他因那百年前莫名生出的魔血,體內魔氣四溢,近來總在發作邊沿,可他自覺將此事藏得很好,又有血池泡澡魔氣入體作為掩飾,師無衍不該知道他發生了什麼。
可除了這「病症」外,他已沒什麼需要吃藥的事情了,他心中惶恐不安,只能小心試探,問:「師尊,這是什麼藥?」
「你入了血池。」師無衍微微垂下眼睫,語調平澹,「而今可是覺得體內靈氣遲滯,魔氣四行,渾身時有隱痛。」
他所說之症,的確是入血池後方能有的症狀,可這同樣也是謝執玉體內魔血將要發作時會有的症狀,兩者皆是入魔,自然不會有多少不同,這倒是令謝執玉忍不住想——若師無衍口中所說的藥能夠克制血池內帶來的魔氣,那這藥,或許也能暫緩他如今的症狀。
反正他已沒有什麼其他辦法了,這藥已擺在眼前,他若不吃才算吃虧,謝執玉便直接伸手拿了桌上那瓷瓶,直接將裡頭的藥丸倒了出來,一股腦塞進了自己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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