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執玉：……】

謝執玉不知自己究竟應該如何回應。

陽華的誤會實在太深，他覺得自己其實可以不去回答，反正他已經從陽華的回複中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結果——這種公狐狸，平常裝得再冷澹也沒有用，只要撩撥得狠一點，他遲早會有反應，反正比真正的無情道好對付。

等到待會兒師無衍回來，他就可以試一試陽華說的話，言語上的撩撥不夠，那他可以更直接一些，直接對師無衍動手，反正上一回他也試過了，大不了他就說他要學雙修，師無衍這麼愛修煉，總不會在這種事上拒絕他吧。

手中玉符一顫，陽華又給他發來了全新的傳訊。

【陽華：不過謝小友倒是好眼光，妖修的確和人族大不相同，刺激百倍不說，也更有挑戰，同妖修雙修次數多了，都不怎麼想理會其他人族修士了。

謝執玉：？

陽華：啊？不是吧，謝小友，你都與師無衍結契了，你師尊不會還沒教你啊？

謝執玉：教我什麼？

陽華：我上回不是與你說過了嗎？各族妖類，都與人族不同啊。

謝執玉：……

陽華：你若是要聽我解釋……罷了我不敢同你解釋，你要不還是去問師無衍吧。

謝執玉：……】

是，謝執玉想起來了。

陽華那時口出狂言，說了一通與其他族類有關的事情，那時謝執玉是一句話也沒有聽懂，後來自己隱約明白了一些，可顯然也不曾弄明白多少，特別是那什麼狐族狼族，還有貓妖，他是一點也沒明白這些妖類還能怎麼與人族不同。

不過就是多條尾巴罷了，這與陽華當初的話語相比，好像一點也對不上，似乎也不足以讓玉符將陽華的話語盡數屏蔽，陽華當時必然是說了什麼驚人之語，而與前文的龍妖相對應……等等，陽華說的，不會還是……

謝執玉倒抽了一口氣。

若真是如此，他倒是明白師無衍要那般猶豫了。

這種事……未免也有些太難出口了。

可這顯然就是最合理的猜測，只需照著這猜測去想，以往讓他困惑的一切事項便都能得到解釋，最後的問題也只剩下了那一件——狐族與人類相比，究竟還有什麼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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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執玉覺得，他的困惑，或許很難讓師無衍用語言來同他解釋。

不僅如此，他自己其實也很難出口詢問，他畢竟是個劍修，接觸雙修都不太久，這……這話題對他來說實在有些太過超出了，也許時日長了後，他能鼓起勇氣尋師無衍問一問吧。

可此事同當初陽華同龍妖那段話語一般，極好地勾起了謝執玉的好奇，若無人為他解惑，他自己大概能被此事憋死，這對他而言，幾乎算是兩難之局，他不能多問，又實在好奇……

那他只能身體力行一些，用實際動作來為自己解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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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執玉記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