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樂虞無語:「大哥,我是研究員,不是阿拉燈神燈。」
邵雷難掩焦急地笑了笑:「我只是……不好意思。」
晏殊鳴走到帕莎旁邊,「偷獵是怎麼回事?」
帕莎崩潰:「都是新生會指使的。是和他們長得很像的人指使我們做的。殺人也是為了自保,誰能想到那個小孩死都不鬆手。」
帕莎手上到現在仍有一道傷疤,是在圍獵叫「奇妙」的老虎時,被一個衝出來的小孩咬的。
小孩凶得很,死死咬住帕莎的手不鬆開。不得已,同伴上來幫帕莎撕掉小孩。
小孩仍不放棄。槍聲已經驚動了警察,速戰速決之際,帕莎將槍口對向了小孩。第一槍被垂死掙扎的老虎擋了。
同伴啐了口唾沫:「該死的畜生!」
後面連續的槍聲打穿了小孩的胸膛。
帕莎仍然能想起,小孩狼崽子般的眼神。回來之後,帕莎和同伴因為辦事不力被處罰。
帕莎仰頭眼巴巴地望向晏殊鳴,被晏殊鳴背後擲來的筆穿過眉心。他眼睛沒來得及閉上,重重倒在地板上。
邵山月雙手按在邵雷肩上,神情鄭重:「我來動手,你是官方的人,不要髒了你的手。」被改變頻率的鋼筆短暫冒充子彈,釘入帕莎腦後。
「你想怎麼死?跟爾薩。」
在晏殊鳴的注視下,跟爾薩背靠牆壁,垂頭拿出根煙,在煙盒上敲了敲,「真是仁慈啊,阿鳴。」
「利落的死。」跟爾薩重重吸了口煙,環視過眾人,在初一擋住班加視線的手上掃過,他咧嘴無聲笑了笑,「想必你們也不是嗜殺,愛好虐殺的人。」
「後悔嗎?」同樣的問題晏殊鳴在面對摩摩西時也問過。
跟爾薩給出了不同的回答:「不後悔。老子在垃圾桶里和野狗搶過食,也在辦公樓人模人樣的被稱為總。該享受的享受了,夠本了。」
他指了指靠近落地窗的辦公桌,語氣挑釁:「二層抽屜有把手槍,阿鳴,你敢拿來給我嗎?」
晏小六遞過來。
槍是冷硬的。跟爾薩摸了摸手槍,收起自己的感嘆,指向晏殊鳴。
晏殊鳴沒有動,安靜看著跟爾薩,他露出一個初見時的爽朗笑容。
「砰!」
槍口出現硝煙。
跟爾薩嘴裡叼著的煙滾落。他靠牆垂頭,再無聲息。
晏殊鳴閉上眼睛,整個提麥的陰影活了過來。他的共鳴度自毛斂晴死亡之後達到99%。這意味著,他可以做到的事情,變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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