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內是一張歐式大床,邊緣刻著金邊玫瑰,大俗大雅,和晏殊鳴的氣質十分搭配。
至於葉鳴,是旁邊的行軍床。床上是厚實的被褥,湊近還能聞到清新的棉花味。
老人邊走邊捶捶打打,動作間領口歪了歪,露出裡面的紅斑。
「說說你怎麼知道我的。」
蟋蟀站在臥室的書房中和葉鳴大眼對小眼,她咽了咽口水:「我們有人養著。他們定期給我們送食物,只要我們讓他們時不時觀察記錄一下就行。」
「五天前他們撤走了所有的設備,問我要了一張通行證,說要來一個叫葉鳴的異能者,讓我活捉他。」
「通行證是什麼樣子的?」
「這個不講究,只要有我分泌的液體在上面就代表我認可你的進入。當時他們讓我在一張白紙上留下液體。」
白紙……
葉鳴拿出背包仔細翻找,許丞給的紙條呢?
整個房間寂靜得很,只有葉鳴翻找東西的聲音。蟋蟀搓了搓手,又搓了搓手,最終看向旁邊坐著的晏殊鳴,「他怎麼了?」
「哪個是通行證?」晏殊鳴指了指被葉鳴抖落在地上的物品。
「通行證是一次性的,在進入污染的時候會消失。」
許丞。
「養你們的人是誰?」
「不知道。但應該是海邊來的,他們身上都有一股海腥味。他們進污染只觀察記錄,倒是經常有人哼歌,難聽死了,和洗腦似的,歌好像是這樣唱的——」
「魚從大海來,海往遠處走;娃娃莫害怕,媽媽帶你回。」
晏殊鳴眼角動了動,瞥了眼門和地面之間的空隙。
「你怎麼這麼坦誠?」
蟋蟀:「爸爸的願望是和志明吃頓飯。不知道為什麼他把你當成了志明,將錯就錯,讓他開心點吧。」
「為什麼不讓和你合作的人找找志明,把他綁過來?」
晏殊鳴看到門外的影子動了動。
「志明死了。那個蠢貨因為打架鬥狠誤打誤撞成了恐怖分子,被執行死刑了。因為他,爸爸難受了多少年。」
蟋蟀的語氣很冷淡,後半段說到老人不開心的時候才多了些恨鐵不成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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