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句話,是只有他們兄弟二人才知道的,獨特的秘密。
潘西。
謝爾登不作痕跡地悄悄觀察著那丁。
年齡上看起來要比阿斯佩爾大,和阿斯佩爾有著同樣的姓氏,以及使用暱稱。是阿斯佩爾兄長的可能很高。
可是,又為什麼會認錯人。要解釋嗎?
……不。
他默默站起來,不再用膝蓋壓著身下的人,別在背後的手向蓋文示意。
蓋文立即明白謝爾登的意思,扔掉手裡的人,走前去把厄頓扶起來。
沒等謝爾登說話,那丁就吧啦吧啦說出一連串的話,「阿斯,已經去過困獸場了嗎,裡面的熊怎麼樣,還健康嗎,明天可是要讓它派上大用場了。」
他把視線遞到謝爾登的身後,越過站姿各異的四人,望向那個鋪著黑布的牢車。
「那是什麼,裡面的難道就是你偷偷帶出來的猛獸嗎,是想要去襲擊高官嗎。」
「不,那丁,這裡並不是方便說話的地方吧。」謝爾登的眼神很古怪,但是沒有在表面上透露出來。
只從交鋒幾句話,便能看出那丁對西麥爾王國十分的忠心,阿斯佩爾知道嗎,要與自己的兄長作鬥爭……他會動搖嗎。
「說的有道理,」那丁點頭,不在意地指向一個方向,「我們去那個房子裡聊吧。」
「對了。」走在半路上,一副熟稔的樣子搭上謝爾登的肩,突然轉頭,問謝爾登。
血紅色眼眸與暗藍色眼睛相撞,紅色的瞳孔里看不出情緒。
「那兩個人是什麼狀況,跟著阿斯一起來到巴威雅之城的自己人嗎。」
這段話的重點放在了『自己人』三個字上。
那個被砸暈的人的身手可不像是飽經訓練的士兵。
謝爾登不清楚面前這個看起來笑嘻嘻的青年心裡想著什麼,但是,謝爾登的潛意識告訴他——那丁·潘西很危險。
謝爾登勾起一抹微笑,笑意未達眼底,眼神對上狀似熟稔的那丁。
「那兩個人是我在巴威雅之城從士兵的手裡救下的奴隸,對我自然是感恩戴德。可以信任。」
咔的一聲,偏遠的木屋的門被上了鎖,這裡原先是一處哨兵的巡邏崗,因為各種原因荒廢了下來。
謝爾登注視著那丁的動作,他一言不發地,走到牢車的旁邊,一下就把黑布揚起。
牢車內,被捆得死死的貴族暴露在所有人的視線之中,不管是口,眼,耳都被厚厚的布所纏繞。
那丁故作驚訝:「哦,不是猛獸啊。」
「這裡面那位小姐,是巴威雅之城城主的女兒,我想如果說用她做誘餌,應該可以將城主達米塔吸引出來。」謝爾登瞥著仍然處於昏迷狀態的莉婭,說出的話未免有些不近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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