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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對方用幽深的眸子看向她時,蕭旻珠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說了什麼。她立馬垂下頭找補道:「或者我喚下人另找個房間,我去那裡睡。」

有一瞬間,魏蛟覺得面前的女子在勾引自己。

魏蛟的母親是個異族人,因姿色貌美被魏疇強占後有了孕,魏疇也只把這當做一樁風流韻事。

直到多年後突然想起當年的異族女人,食髓知味,魏疇派人去找,才發現女人早就得病死了,但留下來一個六七歲大的兒子。

或許是女人死在了魏疇懷戀的時候,魏疇出於愧疚就將孩子,也就是魏蛟,帶回了府。

魏蛟回憶自己年少時,在家中就像個透明人,不對,也不能說是像透明人,那些人對他的反應淡淡的,但目光中又帶著像是看異類的一絲畏懼與嫌惡。

儘管後面他出入魏疇身邊,為對方處理陰私,戰場殺敵立功,在魏疇和其他人眼裡他也只是一隻會咬人的惡犬罷了,魏蛟在一次次遍體鱗傷中汲取教訓經驗,與此同時暗中培植自己的勢力。

崇州一役,魏疇重傷不治而亡,魏蛟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他大刀闊斧地收拾殘局,與魏疇的其他兒子爭權奪利,那一日,侯府宛若一片血海,濃郁的血腥氣三日三夜都沖不乾淨。

等他成為家主後,曾經那些鄙夷他的人徹底換了個模樣,在他跟前諂媚討好,魏蛟清楚地明白,那些人心中依然嫌惡自己,只是為了活命不得不畏懼地跪在他的腳下,搖尾乞憐。

魏蛟很享受這種至高無上的感覺。

當然,作為一個有權勢的男人,就算生的丑,也會有貪慕權貴的女子蜂擁而至,尤其魏蛟的皮相還很俊俏,身邊就更不缺女人的愛慕。

有一次,魏蛟從軍營舉辦完慶功酒宴回來,床上躺著一個衣衫半褪的年輕女使,也是像這樣輕柔地問他是否要上床休息。

或許是酒精蒙蔽了大腦,魏蛟以為那女子是個刺客,用佩劍將人戳個對穿後倒在床的另一邊呼呼大睡。

直到第二日侍從見魏蛟久久未起,擔心出事便推開房門,猛然見到屋內血氣瀰漫的場景,才發現那女使已經雙目突瞪,血盡而死了。

那一年,魏蛟方十八歲,暴虐的名聲已漸漸傳開。

但只要不惹到他,表面看起來還是一個挺正常的人。就比如衡陽的百姓,未曾與魏蛟有過直接接觸,只有在魏蛟領兵出城,勝仗而歸的時候才有可能會遠遠的瞧上那麼一眼。

就知道,噢,原來他們的君侯也不是傳聞中的三頭六臂,凶虐無比嘛,和他們長得也沒什麼不同。

至少,在崇州一役家主戰死,幽州土地被鄰邊搶掠大半的情況下,魏蛟花了三四年的時間,就把幽州的疆土擴展到從前的兩倍大。

更別說他還實行新政,將權貴搶占的土地還給農民。

其他州郡的人說魏蛟的凶虐,幽州百姓只會覺得他們造謠,哦,你們之前就搶我們的土地就不凶虐殘暴了?

我們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制其人之身罷了。

扯遠了。

因為少時經歷,魏蛟總對他人目光異常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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