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旻珠雖然不常出門,但並不是對外面時局一無所知。幽州雖然日漸崛起,但北方有大大小小几家軍閥,其中實力能與魏蛟一戰的就是西面的劉元宗,但此人素來小心謹慎,深諳猥瑣發育那一套,要是魏蛟幾日前北上離開幽州倒也還罷,主要魏蛟都還鎮守在衡陽,對方突然進攻荊城,實在有些怪哉。
看來之前賀時章的顧慮不無道理。
魏蛟的目光從頂帳落到旁邊趴在枕頭的女子身上,停頓一息後才道:「和你沒關係,快睡吧。」
蕭旻珠怕冷,魏蛟又怕熱,雲娘就想了個辦法,將蕭旻珠那邊的位置上鋪了厚厚的一層羊毛毯,被衾接觸皮膚的那一面也縫上了一層毛絨,睡在裡面,暖烘烘的。
蕭旻珠將被子往脖子上方扯了扯,遮住風口。
她像聊天一樣道:「那君侯可以在過年前回來嗎,聽嘉月說城內那幾日會有燈會,我還沒有去過。」
不管怎麼說,蕭旻珠希望魏蛟能平平安安地回來,畢竟目前來說她還並不想當一個孤苦無依的寡婦。
又是和之前差不多的說辭,魏蛟卻十分受用。
但他言語間卻不曾表露,只淡淡道:「看情況吧,我儘量。」
——
魏蛟走後,日子照樣稀疏平常地過。
宋遼和魏蛟一道離開了,蕭旻珠要麼會去宋府與沈嘉月說說話逗逗孩子玩,要麼就待在家中看看話本打發時間。
期間那位叫賀時章的青年倒是來過。
他俯身作揖,「見過燕侯夫人。」
蕭旻珠請他入座。
也不知道賀時章養好傷沒有,能不能坐凳子,但是大庭廣眾之下盯著人家的屁股也不太禮貌。
賀時章謝座後動作微微一頓,但瞧著並沒有什麼大礙。
賀時章今日是來向蕭旻珠道謝的,那日若不是蕭旻珠路過,從軍士的杖責下救下了他,指不定他現在還在床上起不得身。
傷在不可言說處,賀時章說起時也十分窘迫。
除了道謝外,他也是來辭行的。
聽對方要走,蕭旻珠一驚,問道:「賀郎君可是因為先前君侯不聽勸誡,心灰意冷之下才要離開。」
聽到蕭旻珠的話,賀時章垂眸道:「或許是我言語太過激進才引得君侯不喜。」
如此便是了。
蕭旻珠冷笑一聲:「不用為他開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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