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他們聽起來感覺難受不已,就是蕭旻珠自己形容時也覺得牙酸老套。
若魏蛟在這兒,知道自己的光輝形象在她口中成了被美色沖昏頭腦的「昏君」,恐怕會氣急敗壞地跳腳。
楊夫人勉強道:「既然是君侯不讓你下廚,那就算了。」
楊夫人現在看著簫旻珠是哪哪兒都覺得礙眼,只想快點打發了她。
——
隴西府。
袁淮璋急的在大堂踱來走去,他的兩個好鄰居魏蛟和劉元宗又打起來了,你說打就打吧,可偏偏隴西夾在雍州和幽州中間,兩方的戰場離隴西越來越近,如今對峙的壺口關更是離隴西邊城就只有十餘里之隔。
要是兩軍在壺口關打起來,很難不波及到自己。
為這事兒,袁淮璋急得嘴裡都長了幾個火瘡。
這都快除夕了,他倆不回家過年嗎。
可恨自己勢力弱小,兩人一個也惹不起,不然真想把兩個都揍一頓,讓他們也體驗一下被人壓迫的痛處。
有幕僚在此時進言道:「兩方打了這麼久也沒分出個勝負,如今又在壺口關對峙了這麼久,屬下猜測,魏蛟和劉元宗兩人其實也想各自打道回府了,只是沒有一個好的契機,兩人又都擔心對方會卷土重來,這才不好退兵。」
袁淮璋問:「何時才能有契機?」
幕僚想了想道:「若不然將軍請他們二人前來隴西,從中調和,為雙方各自作保,簽訂罷兵條約。」
袁淮璋覺得有理,連忙寫了兩封書信,讓人送去壺口關。
多年來他一直夾縫生存,謹小慎微,兩方都未得罪過,想來他們應當會賣自己這個面子。
……
信使被人帶進主帳,「拜見燕侯,這是我家將軍給燕侯寫的信。」
袁淮璋怎麼突然給他寫信。
魏蛟拿來信封撕開,一目掃十行地讀完。
宋遼湊過來,問:「君侯,信上說了什麼?」
魏蛟冷笑,「袁淮璋請我今晚去隴西赴宴,不出所料的話,他應該還請了劉元宗。」
宋遼驟然神色嚴峻道:「難道袁淮璋和劉元宗聯合起來辦了一場鴻門宴,故意引君侯前去。」
對方不可能不知道君侯與劉元宗現在視同水火。
魏蛟將看完的信揉成團,扔進火盆,淡淡道:「去了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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