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太過想急於證明導致緊張,再一置身那溫暖的環境,結束的時候,魏蛟臉色可以說是灰敗。
簡單洗漱了一下,蕭旻珠背對著他很快就睡著了,偏偏魏蛟睡不著睜眼到天亮,次日一大早就灰溜溜地走了。
他暫時無顏白天清醒的時候面對蕭旻珠。
他那啥不太行,她應該也察覺到了吧。
這都什麼事兒啊,好不容易娶到媳婦了,時隔半年,終於和媳婦貼貼了,偏偏他不行。
魏蛟又氣又慌,要是長此以往下去,蕭旻珠不喜歡他了怎麼辦?
好像蕭旻珠也沒說喜歡他。
魏蛟更難受了。
宋遼就見著魏蛟面色難看在帳子裡踱來走去,以為是出了什麼大事,「君侯,怎麼了這是?」
魏蛟看到宋遼,欲言又止,很想問他前兩次時間有多長,但這樣不就把他自己暴露了嗎?
魏蛟煩躁地揮了揮手,「沒你事,你出去吧。」
魏蛟繼續來回踱步,默默地想,快一盞茶時間,他應該也不算太嚴重,吃藥能治好吧。
對了,他怎麼把張甫春給忘了。
張甫春醫術了得,這種問題肯定也能治。
魏蛟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喚住即將掀帳離去的宋遼,急聲道:「去把張甫春給我叫來。」
第52章 塗藥
隔著書案, 魏蛟和張甫春就這樣一個坐著,一個站著,隔空對望, 久久未語。
氣氛無端有些沉著。
張甫春垂著頭, 提著藥箱子的手緊了緊。
他如今在北營當駐軍郎中,平日接觸的也都是幽州的士兵,如果說從前他見著這些人只想避開繞道走, 但在軍中待了兩三個月,他發現幽州大營軍紀嚴明, 大部分人都是極好相處的, 對他也禮待有加,就是性子粗狂急了些。
方才宋遼突然來帳子裡尋他,說是君侯有要事找自己, 他就是個郎中, 找他還有什麼事,無非就是生病受傷了要包紮處理。
於是張甫春急吼吼地提上藥箱趕來魏蛟的大帳, 但他都來了這麼久了, 對方也不說什麼事, 就這樣用複雜難言的眼神看著自己, 欲言又止,又止。
又聯想對方剛剛將帳子裡面的士兵都轟了出去。
難道,君侯得了什麼治不了的絕症?擔心軍中不穩,才提前將他招了過來問診。
張甫春再三斟酌,問道:「君侯身體可是有什麼不適, 可將症狀告訴下官, 下官一定會為君侯全力診治。」
魏蛟今日的坐姿規規矩矩,沒有像往常一樣吊兒郎當地蹺二郎腿或者將腿放在桌子上, 這實在是有點不太正常。
魏蛟一向是要面子的,讓他直接說自己不行,比拿刀子捅他一刀還難受。
「你先坐。」魏蛟還在打腹稿。
張甫春拘謹地坐在了他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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