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蛟將頭埋入細膩溫白的頸側,仿佛被那裡散發的淡淡幽香所吸引,流連忘返,呼吸逐漸變得急促而熾熱,每一次呼吸都拂過敏/感的皮膚,將要碰到卻又未碰到,宛若隔靴搔癢,帶起一陣陣酥麻的觸感。
蕭旻珠覺得癢,笑嘻嘻地躲來躲去,順便調侃他道:「君侯不看公文了?」
魏蛟一手勾住膝彎,另只手環住腰肢,輕鬆抱她起來,往床榻邊走去,聲音繃得緊緊地:「這會兒天色晚了,剩下的明天再看。」
宛若被妖妃勾引不理朝政的昏君。
蕭旻珠自是瞧出了這廝意圖,只是假裝天真無知地問:「君侯要做什麼啊?」
魏蛟養病的前些日子張甫春特意叮囑了不能行房事,蕭旻珠也相當配合,她要也行,不要也能忍,不過魏蛟卻是個忍不住的性子,這會兒仗著身體好些了,便要為所欲為。
魏蛟垂眸,見女人作似一臉純情無辜地望著自己,眼眸更加深幽了幾分,反問她道:「你說我能做什麼?」
他將懷中女子拋到了床上,隨後人便低身覆了上去。
然而他還沒挨到,原本看起來格外配合的女子卻扯開嗓子驚呼一聲,還伸腿胡亂瞪了幾腳,接著十分「害怕」地縮到了床角。
無緣無故被踢的魏蛟先是驚滯,後是慍怒,「你踢我幹什麼?」
蕭旻珠並沒有接他的話,反而是滿面驚恐地雙手交叉環胸往裡躲藏,一邊淚光漣漣地質問道:「君侯,我夫君為幽州戰死,你就這樣欺負我一個未亡人嗎?」
然而她的肩背已經抵到了床角,退無可退。
女子嬌小的身影可憐又無助,就如同待宰的羔羊只知流淚哀泣。
聽到夫君和未亡人兩個字眼,魏蛟早已像是木頭人一樣立在那兒,今天之前他都沒有接觸過這種奇奇怪怪的東西,他這方面的所有實踐經驗幾乎都是來自同一個人。
角落裡的蕭旻珠入戲正深,見魏蛟站在原地佁然不動,便帶著泣音道:「朋友妻不可欺,更何況我夫君與君侯是結義弟兄,君侯怎可如此待我,求您放我家去吧,婆母與幼兒見我久久不歸怕是會擔心。」
魏蛟站在那裡正愣怔著,聽她說起朋友妻不可欺和幼兒,頓時表情一變,臉和眼睛都開始發紅,他咬著牙道:「你是我的妻子。」
好,現在男演員也開始入戲了。
魏蛟上前握住兩隻細白腳踝,不顧踢打,將她拖到身下。
蕭旻珠驚呼抓亂了床單,
「君侯,你要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呢,求求你放過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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