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安已經在門外等候多時,看到他後嘆了聲氣:「主人,我幫您處理一下傷口吧。」
虞游沒有拒絕,去了另一個房間把上衣脫掉,心口處拇指長的傷口十分清晰,傷口周圍還隱約掛著鱗片。
「許小姐就是普通的發燒,吃一片人類退燒藥就行了,您何必要用自己的血呢?」虞安看到傷口,止不住地心疼。
虞游倒是覺得無所謂:「你沒聽醫生說嗎,她是免疫力太低引起的發燒,退燒藥治標不治本,還是給她一點血最直接,也免得她太受罪。」
虞安聽出他言語間的輕快,小心地問:「你們這是……和好了?」
「我們什麼時候不好過?」虞游反問。
虞安嘴角抽了抽,訕訕:「是、是啊,就沒有不好過……」
深夜,被子堆疊在地毯上,許悠跪在床邊,汗津津的手抓著床單想要逃離,卻被身後的人又一次按住。
「我不喜歡……這個姿勢。」她喘著氣艱難道。
「乖,」虞游俯身,吻上她脖頸上的紅痣,「就今晚,試一試。」
許悠悶哼一聲,將臉埋進床單。
纏綿過後,她趴在床上緩和呼吸,一抬頭就看到虞游身上套了短袖,她輕笑一聲,疲憊地問:「要出去?」
「沒有,」虞游上來抱住她。
許悠:「那穿什麼衣服啊。」
虞游下意識看了眼心口的位置,確定沒有血跡滲出才低聲道:「今晚有點涼。」
「撒謊。」六七月份的熱帶城市,怎麼可能會涼,不過許悠也沒有多追究,翻個身抱住他,便沉沉睡了過去。
朝夕相處了四天,許悠在第五天的清晨登上了返程的飛機,虞游看著載著她的飛機升空離去,心口已經結痂的傷又開始隱隱作痛。
人魚總是不擅長等待和分離,這是他刻在基因里的缺陷。
許悠回周城以後,兩人又一次熱戀期,她會風雨無阻地在每天晚上的八點前回到宿舍,有時候給虞游打電話,有時候給他打視頻,兩人每次都要聊一個小時以上才會結束。
只是這種熱戀期沒有維持太久,她和沈教授共同創立的公司就投入運營了。創業是最費錢費時間的一件事,沈教授幾乎拿了所有的基礎資金,她作為合伙人,便索性承擔起所有拉項目的工作。
讀研究生這三年,她跟著沈教授做了不知多少項目,幾乎每個項目都有一兩個老朋友一直保持聯繫,如今到了創業的時候,自然少不了要一起吃吃喝喝,拉進一下感情。
可沒有哪種聊事的飯局,會在晚八點就結束的。
為了避免虞游再跟自己生不必要的氣,許悠掰開了揉碎了同他解釋這些應酬的必要性,並且再三保證不管多忙都一定會每天給他一個電話。虞游聽得眉頭緊皺,半晌才問一句:「既然這麼辛苦,為什麼不回海城?」
「……我跟你說這麼多,你就只有這一句話?」許悠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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