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掌心，又看看程老師面上沒有收起的茫然，後知後覺恍然大悟。

所以不是石頭脆，而是她力氣大。

程老師回過神，神色複雜地看著秦晴：「以你的修為，對於自身的狀態感知會格外靈敏，傀儡的事，你可以自己去估算，在沒有察覺到不適之前，都可以去控制試試。」

「也就是說只要我手裡拿著符，只要我沒有身體不舒服，想控制多少只喪屍都可以？」秦晴有些興奮。

「是，修為與識海掛鉤，按你的情況，必定兩者都格外強大，只是平常你接觸不到更強大的對手，對自己的修為沒有了解，才會懵懂茫然，」程老師說著，跟秦晴講了幾個辨別識海受損的方法，又道，「你的話，仔細注意自己的識海，若是覺得腦中有些微刺痛，就不能繼續控制傀儡了。」

「我明白了，」秦晴心裡安穩不少，「謝謝程老師。」

走出實驗室，兩人遠遠地聽到了趙悠的聲音。

「你們去測試了？修為情況怎麼樣？」趙悠說著，高興地說起自己的情況，「我好像有了點突破，怪不得靈石那麼貴，原來真的好用。」

「那多給你幾塊。」秦晴往趙悠手裡塞了一小把白石。

「不用，這太貴重了。」趙悠往她手裡推。

「你回頭給我一些靈米就行，這個白石我吸收不了，」秦晴淡定說道，「而且以我的情況，這一小塊白石應該對我沒什麼用。」

趙悠的臉色一下嚴肅起來，看向身旁的程老師：「是有什麼問題嗎？」

程老師笑著搖了搖頭：「沒問題，只是她修為太高，幾塊靈石確實沒什麼用。」

「修為太高？」趙悠緩緩瞪大眼睛，目光在兩人身上掃視。

程老師往邊上站了站，給趙悠騰出位置：「不信你自己進去看看就知道了。」

趙悠立即進了實驗室，沒過多久就從裡面響起震驚的聲音：「我去！！！這個最深的掌印是你打的？怪不得！我說呢為什麼你飄那麼輕巧的輕功，我怎麼都學不會，我還以為是我笨，原來是我修為不夠！！！」

她這聲音一喊，立即有人跑過來看，看清實驗室里石頭的情況，都忍不住大聲起來：「這麼深的痕跡，誰拍的啊？」

「小晴拍的！」

「好厲害！」

「怪不得我也學不會輕功！修為好高！」

「這趕得上人家金丹期了吧？」

「這……不清楚，我們也沒近距離接觸過金丹期修士啊……」

「不管怎麼說，反正是真的厲害！」

……

秦晴聽著大家一個接一個的誇讚聲，實在是有些不好意思，抽了個空悄悄溜回了超市里。

到了超市之後，她鬆了口氣，輕輕拍著心口。

突然發現自己很強，心裡多少還是有些驕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