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秦晴沒有否認，去倒了杯水，放在桌上後，拿出一顆魂珠，當著兩人的面丟進水裡，這才將水放在老道士面前，「這杯水對鬼有好處。」

老道士的鬼魂有點虛，但沒有到會出事的地步。

而喝完她給的水之後，老道士的靈魂狀態確實比沒喝之前好了許多，且當即就有了效果。

武森看到這一幕，鬆了口氣：「還好你這有辦法，不然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就算沒有我，師父短時間內也不會有問題的，」秦晴說道，既然老道士在，她不需要通過人轉達，直接詢問，「師父是不能投胎，還是不願投胎？」

老道士喝完了一杯水，將杯子放下，看著秦晴直接道：「是不能，死後我一直都以靈魂的狀態在人間遊蕩，要不是我這徒弟覺醒了什麼能力，我恐怕得一直保持這個狀態，直到靈魂消散為止。」

「我師父能投胎嗎？」

「這個不一定，」秦晴搖頭，在對方露出難過的神色後開口，「據我所知，我們世界人死後會去往魂界，以靈魂的狀態在魂界生活，但已經有兩三年的時間，沒有新的靈魂去投胎。」

「魂界？」

「待會兒我帶師父去試試，這會兒坐在這裡，主要是我想問問師父，你死後有什麼感覺？按理說人死後自然會去魂界，師父為什麼會逗留在人間？」秦晴見過的靈魂不多，但她見過的幾個靈魂，都能順利去魂界。

包括她之前在醫院裡見到的那個父親，以及自然去魂界的舅婆。

老道士仔細想了想，卻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只是緩緩搖頭。

秦晴見到這一幕，也不氣餒，事情太多，一時間找不到原因所在反而正常。

「既然如此，師父隨我下樓一趟，你……」秦晴看向武森。

武森立即說道：「我在樓上等。」

秦晴點了點頭：「不管什麼情況，我都會儘快上來。」

老道士的情況跟其他人又不太一樣，之前被她帶去魂界的靈魂，都能順利被魂界接納，但那兩次情況，靈魂死亡時間都不長。

到了樓下，她看了眼身後只有她能見到的老道士，點開位面超市面板，選擇魂界。

超市外面沒有人，在貨架的阻攔下，她直接打開了通往魂界的大門。

老道士緊隨其後。

「秦老闆又帶鬼來了？」

「這次是個道長哎。」

「道長你看上去有點弱，比正常死亡的鬼魂都要弱，你還好嗎？」

「去魂界更適合師父你，」秦晴說道，「武森那邊我會去說清楚，能過來這邊，比過不來要好。」

老道士衝著她點了點頭，定了定神，邁過了售貨機。

邊上的人聽著，感覺到了不對勁：「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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