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可以？」

「嗯，已經有靈魂甦醒了。」三人里，只有秦晴能看到靈魂，所以也只有她才能看到魂石的效果。

屍骨一排排堆放著，最初的時候也只有屍骨，而如今，每一具屍骨邊上都多了一個對秦晴而言若隱若現的靈魂。

有些靈魂強大一點，可以直接對話，也有些靈魂比較虛弱，只能依附屍骨，且看上去似乎隨時都會消散的樣子。

但這同樣預示著魂石的效果，也讓秦晴更加確定，那條黑色的河流確實不一般。

「他們猜測或許是忘川，」秦晴說道，「忘川引魂，生死相隔，魂界的忘川河消失，才導致靈魂無法離開魂界，同時也有一部分靈魂不得不滯留人間。」

「這樣說的話，藍星的異常或許也與此有關。」章明淳看著秦晴。

「嗯，」秦晴點頭，「這樣說的話，可能修真位面的問題就展現在白石位面那邊，其它幾個位面的情況還不清楚，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兩人對視，章明淳看著秦晴的為難，她笑了笑：「不怕，有什麼事我們可以幫你。」

「要不是你們在，我確實會變成無頭蒼蠅，」秦晴也笑了，很快就長出一口氣，「算了，就這樣吧，什麼路都走過來，我不怕。」

章明淳失笑：「嗯。」

「那我再去挖一些魂石過來，」秦晴興致勃勃，「這次我不往黑河那邊去，就直接去可以挖的地方，多挖一些魂石。」

魂石的作用起了效，秦晴不好浪費時間，所以除了日常在超市里待著的時間之外，她幾乎將每天休息的時間用在了挖魂石上。

挖過來的魂石依然一分為三，一份留在魂界，一份留在廢墟，還有一份送到人間煉獄，來滋養三地的靈魂。

因為沒有新的空間門，她每次去到能挖魂石的地方，都需要飛過去，好在每次都只是單程，回來的時候可以閃回，好歹省了些時間。

而每一次，她挖魂石之後，都會幾乎消耗掉體內的內力，這也不算是壞事，每次消耗完內力，再恢復，體內的經脈就會拓寬，讓她的內力能夠更進一階。

內力的進階，也讓她的精神力得到了拓展。

在精神力充足之後，她立即搓了第三扇空間門，通往黑河邊上，能夠直接採集魂石的區域。

這樣一來，展銳有空的時候也能幫著她採集魂石。

唯一的問題是展銳現在不得不身兼數職。

「能行嗎？」秦晴有些不好意思，「你要顧著報紙，顧著採集煤炭，要挖冰晶石，又要挖魂石，恐怕分身乏術吧？」

「不會，自從可以採集魂石，我就通過『魂界萬事』跟大家商量過了，」展銳說道，「報紙跟煤炭的事都有專人跟進，我只要時不時過去看一看就行，軍師們的計策很有效，幫著做事的人都很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