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個人都屏著呼吸關注著周大夫,哪怕是細微的表情。
只見周大夫先皺眉,然後皺的更厲害然後冷蘭兒正要失望的時候,張大了嘴巴……
「這……」
「這這……」
冷蘭兒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了,看看解萄容。
「周大夫,這到底是不是我需要的藥?」解萄容問。
周大夫沒說話,冷蘭兒更緊張了,就見周大夫聞了聞那「雜草苗」有抖了抖,又放在手中拿起來燭台細細的觀察了好久。
良久才開口,「這植株的確讓老夫叫不出名字,應該不是普通的雜草,屬於草藥,同老夫家傳的那本醫書上所繪的……」
周大夫看向解萄容,「你需要的那味無名草藥,幾乎一模一樣。」
說了半天,冷蘭兒總算聽明白了,這草藥無法排除是其他草藥,但是周大夫本人,又不確定這到底是不是,解萄容需要的草藥。
冷蘭兒焦急比解萄容這個當事人還急,搶著問周大夫,「大夫,那怎麼能試出來?」
這焦急的模樣仿佛十分關心身邊的姑娘,周大夫猜測倆個人的關係,似乎不是親屬。
「你們可是主僕?」周大夫隨口問。
這一句話冷蘭兒頓在原地,看看身邊穿的整整齊齊面容皎好的解萄容,再看看自己……
冷蘭兒下意識的抓抓發簾,把臉龐的胎記遮擋住。
解萄容之前問說過的,她是生病需要人照顧所以才「娶」她,她只當她是此後她的。
如此看來,他們也算是主僕來了,冷蘭兒心裡有一些低落。
周大夫只是隨口的一句話,很快就岔開話題,「要想試出來,自然要試藥。」
冷蘭兒再次認真聽起來。
因為不知道冷蘭兒找到的到底是什麼草藥,「別看它小小的,如果藥效大的話,那後果可就不好說了。」
冷蘭兒聽懂了,這就是拿命在賭了。
冷蘭兒看向解萄容,解萄容在思考著什麼,她知道她也聽明白周大夫的話了。
賭不賭呢。
可能活命也可能是情況更加糟糕。
「好,我便試藥。」
周大夫點點頭,又說,「那你要住在老夫這裡,以便隨時關注你的情況,老夫隨時應對。」
「你如今的身子情形,已經是刻不容緩了。」
言外之意,試藥迫在眉睫。
「好。」
這是商議妥當之後,周大夫便找了藥堂徒弟給倆個人帶到了後院,「一間房,你看可妥當?」那徒弟問那主要病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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