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幾杯,越臣年看不下去給他夾菜。
「別空喝, 傷胃的。」
冷二福不在乎,又喃喃的, 「盯也是盯我, 不關你們的事。」
越臣年哪裡有怪他連累的意思, 卻也沒多說多解釋, 陪他撞杯吃酒, 只把冷二福喝的暈乎乎的。
「那是?」冷二福忽然指著冷蘭兒身邊。
越臣年也看過去。
「宋衣……」
怎麼回事,怎麼會是宋衣。
當初他出事, 那狗皇帝把府里上下的人都拉去充了罪奴, 之前他冒險回京,雲先甫說過一嘴, 說是宋衣被押送在了宮裡為奴, 越臣年打量侄女身邊完好無缺站著的宋衣, 衣裝整潔神色自然,不像是什麼受罪之身。不由得皺眉覺得疑惑。
那邊桌子, 冷蘭兒沒想到再簡單宋衣,正打算問呢。
宋衣看到了越臣年,骨子裡的畏懼。
過來就要拱手行禮。
越臣年攔住低低,「既是故人,不用行禮,」
宋衣也考慮到不便,被解葡容帶到冷蘭兒這桌。
忽然看到外頭有個紫色衣裳的女子,正往他們這裡張望,宋衣解釋,「冷姑娘,那是我的娘子。」
原來宋衣都成親了,冷蘭兒想起來從前還多次懷疑宋衣的人品……
原來都是誤會了。
冷守山早就吃飽了去後院逗鳥消食去了,蘭氏看到有外人也離開了。
「你坐。」
宋衣遲疑,解葡容催促,「宋衣,你快坐。」
宋衣就落下來。
越臣年從對面過來,宋衣立馬要站起來。
惹的越臣年黑臉,「你總拘束為什麼,我如今沒有任何官職它。」
宋衣尷尬笑笑,誰讓他從前是他主子呢,說一不二,多年不見,他一見到他,一下就心裡臣服。
恭敬,「多年不見,將軍可安。」之前一直以為他真的被處死,後來才又聽到他的消息,後來又沒有了消息一直到如今,宋衣心中有些感慨。
越臣年笑了一下,「如你所見,安。」
這笑自然不是那種自在的笑,帶著苦味兒的。
「雲哥前幾日還和我說起來過您,說馬上到清明了,想讓我代為去祭拜老……」
客棧人多眼雜的,宋衣沒說老將軍。
「代為祭拜老爺他們。」
「先甫,他還活著?」
越臣年不敢相信。
當初他回來生亂,雲先甫第一個追隨,到處幫他找人脈,後來被皇帝捉住了,他以為是必死無疑的。
宋衣道是,「下了大牢,殘了,不過好在留著一條性命,如今就在瓊州縣做個抄寫的文書。」
「女帝放了他?」越臣年猜到幾分。
宋衣說是,又說,「女帝登基往後,就清查了宮裡的奴籍,還有牢獄那裡也給刑部下去了旨意,凡是從前被冤枉的,胡亂罰的,或者是小罪的都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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