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事都知道了,為了保全越臣年和解葡容,他只能自裁以穩定前皇帝,對外稱是病死的。
女帝回首往事,「後來朕也暗中準備集結兵力,還有朝中勢力都需要收整,費了一些時候,好在那時候及時趕到,朕炸了西域寶藏,那人也葬身西域徹底消亡,才有了今和太平。」
冷蘭兒沒想到那玉佩其中有這麼多別人不知道的故事。
越臣年被留在了宮裡等著受封,女帝額外賞賜了解葡容一筆金子,念在越家曾經的勞苦功高,解葡容如今身子不宜動武,分派了倆個護衛,還給了一個安靜的宅子,當然休不休都隨解葡容自己。
宮門口越臣年站定,解葡容猶豫,「叔父……」
越臣年。「你不用多說,當初父親把玉佩給你,我知道他不是不信任我,是我太過魯莽,恐怕一時不理解其中的門道,反而壞了大事。如今看來,那老道說的不錯,你們是拯救天下的有緣人,是那玉佩的有緣人。」
越臣年看著冷蘭兒,「往後你們想去哪裡就去哪裡,再也不用每天提心弔膽的活著了,去吧。」
解葡容和越臣年告別,帶冷蘭兒和冷守山蘭氏離開。
冷守山和蘭氏剛才已經和冷二福在小耳房道別,進宮的時候是六個人,如今出來是四個。正是過午太陽暖融融的,冷蘭兒的心裡也暖暖的,塵埃落定,她和解葡容總算可以自由自在的活著了。
從次天下之大,哪裡都是他們的家。
蘭氏受了嚇還沒歇息過來,如今也不急了,先到新宅子歇息,在皇宮不遠處。
安頓了蘭氏之後,冷蘭兒轉了一圈兒,發現宅子裡什麼都有,她就熬了個湯,做了幾個菜。
幾個人吃完天都黑了。
冷蘭兒選擇和一間房,和解葡容住一起,倆個護衛守在外面,解葡容就出去告訴他們,「你們也去歇息。」
倆個人說是就離開了。
夜裡忽然想起來一件事,怎麼也睡不著,醒來問解葡容,「阿容,女帝說冤冤相報何時了,是什麼意思?」她聽不太明白,總覺得女帝是話裡有話。
解葡容也沒睡,給冷蘭兒耐心解釋,「陛下的父親恆王。」
「當初前皇帝不喜,不好直接除去,就讓你弟給恆王下藥,慢慢恆王身子自然不行了,外人看來就是病死了。」
「這可是大罪,女帝怎麼那麼容易放了二福。」冷蘭兒不可思議。
冷蘭兒總算明白,白天女帝說的,當初那前皇帝除去恆王的內里。
「所以說,冤冤相報何時了,假如女帝揪著不放,殺了你弟,你弟家裡人有了報復心,就這麼報復下去,什麼時候是個頭。」
冷蘭兒一想也是。
也覺得,「還是女帝仁慈。」
解葡容笑了,「說起來阿姐,你弟也不是主謀,當時他不聽話對恆王下手,那他的性命就不在了。」
「阿姐別想這些了,從此以後我們往前看,你弟他往後在國寺贖罪,也是最好的結果。」
冷蘭兒點點頭又和解葡容八卦起來,「阿容,你說那恆王是個王爺,為什麼那麼容易被人下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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