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聿衡,出來。」
這一句話頓時讓沈亭愣在原地,就算他再怎麼不知道衛生生理健康課也應該知道在標記的時候被別人撞破到底是怎麼一件事情。
這般急切之下沈亭連說出這句話的人都不敢看,只能將自己的臉埋藏在柔軟的天鵝絨下,什麼都裝作不知道一般。
臨時標記已經完成,周聿衡早就應該離開,他起身看著一點都沒有露出來的沈亭卻是一笑,說:「在這裡好好休息。」
說完便離開了,順手將自己的帽子拿起,看向門外。
門外的男人身形高大,穿著聯盟軍的制服,肩膀上帶有金色的勳章,帽檐下的眉眼冷淡,更讓人覺得驚悚害怕的是那裡有一道疤。
橫亘在眉骨之上,顯得有些嚇人,原本不過是道疤而已,卻因為男人身上那幾乎說得上是在屍山血海里戰出來的戾氣而讓人畏懼。
現在的技術早就可以將疤痕去除掉,這人的臉上還有這麼一道疤不過是自己願意留下。
周聿衡狀若無意地看向眼前的男人,說:「你都看到了?」
身邊的男人對於這句話面不改色,甚至在回憶時忍不住輕輕蹙眉:「看到了,他還是這樣不是嗎?」
「呵,」周聿衡似乎對這句話很是贊同,輕聲笑著附和,「謝淮序,我之前一直以為你還對沈亭呢。」
謝淮序只是眼底滑過一絲譏諷,回答道:「那點情全部都變成了恨了吧。」
現在說這些不是時候,周聿衡知道謝淮序來找他是為了沈亭逃出去的父親在外面勾結了其他的黨羽依舊在等待機會。
問題是並不知道他們會在哪裡。
謝淮序斟酌之後開口:「不是有現成的人選誘餌嗎?」
這句話的指向性極為明確,說的就是沈父的兒子沈亭。
聽到謝淮序主動提出讓沈亭成為誘餌的周聿衡顯然有些吃驚,最後卻也只是什麼話都不說,既不贊成也不反對,只是說起了別的話題。
而在房間裡的沈亭終於能夠起身,他伸手往自己的後脖頸上摸去。
牙印依舊在,甚至比上一次的還要更深,似乎標記過這麼多次周聿衡已經熟悉了該如何才能準確地找到沈亭該咬的地方。
隨後毫不猶豫地注入信息素,哪怕這個臨時標記起作用的時間實在是太過短暫。
沈亭這才看向這裡的環境,是他的房間,熟悉的味道依舊在。
說明聯盟軍早就已經占領了最為中心的上區,似乎已經翻不了天了,以往聯盟和沈家這樣的人把持著整個上區的局面已經不復存在。
問題是下區呢?
可是沈亭忽然記起自己和周聿衡還在學校的時候,自己孤身一人前往下區為的就是找到自己母親留給自己的項鍊,卻湊巧遇到了周聿衡。
現在看來那時的周聿衡便是已經在下區有了一定的勢力,那麼眼下他帶著周家投靠了聯盟,這下區似乎也就成為了囊中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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