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求沈亭這樣的人有一點良心實在是太可笑了。
慶功宴完之後沈亭跟在周聿衡的身邊回去沈家。
「是遇到熟人了嗎?」周聿衡看著一言不發的沈亭先張嘴。
沈亭自然不詫異周聿衡會知道他今天到底做了什麼事情,只是自己終歸還是在自己準備逃跑的時候碰到了謝淮序,於是有些不自然。
「碰到了謝淮序,」沈亭垂下眼睫,忽地又像是想起什麼一般,問,「謝淮序臉上的疤是怎麼弄的?」
這般顯眼的疤痕在臉上,卻出現的位置也極其危險,謝淮序肯定經歷了許多。
「謝淮序在離開學校之後就去參加了聯盟軍,隨後跑到前線去和異獸廝殺。在戰場上被異獸劃了一爪,隨後便在那裡留下了疤。當然這一切都是發生在他的父親死了之後,不然他一輩子也做不出這個決定,也不有現在的成功。」
沈亭聽到這個經歷顯然有些驚訝,他看向周聿衡,忍不住問:「他的父親怎麼會死呢?」
提起這個周聿衡繞有深意地看著沈亭,說:「因為沒有錢治病就死了。」
「這不可能——」
沈亭含在嘴裡說的話沒有說完便被周聿衡打斷。
「你的那筆錢早就不知道被吞到哪裡去了,你不會沒有發現你父親的那位助手早就辭職了嗎?」
沈亭愣住,顯然對於這個真相不可置信。
「你是說是因為我間接造成了謝淮序父親的死亡?」沈亭收回自己的視線,吐出了這句話。
周聿衡點點頭,說:「也許在謝淮序眼裡是這樣認為的。」
含著金湯勺出生的沈亭從未想過竟然會有人因為擔心疾病而為此奔波,就連當初親口許諾的那筆錢竟然也這般不翼而飛。
「那謝淮序對我這樣好像是對的。」
換做是沈亭如果自己給出了尊嚴換來了一個讓父親活下去的機會,可緊接著發現那人不過是欺騙自己,甚至連這件事都沒有記得,沈亭甚至會想要殺掉那人。
雪白的下巴上是還未消散的指印,謝淮序是用了極大的力氣。
周聿衡知道謝淮序的實力,他若是想要殺掉沈亭不過是眨眼的事情,他不過是捨不得,可是又沒有辦法發泄出來,只能選擇這樣的方式。
自從慶功宴之後沈亭不再吵著要出去,像極了似乎是因為謝淮序的事情而不安愧疚。
直到一個周聿衡並沒有來這裡看他的夜晚,他的房門被敲響。
「我是裴以雲。」
「進。」
沈亭這段時間的嗓子並不是很舒服,這句話說得有些費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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