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亭感覺到的自己的嘴巴被男人帶著薄繭的指腹張開,男人冷冷擦過他的唇肉,隨後說:「張開嘴,舌頭壓下去。」
這時的蔣竟思忽然變得格外冷酷,動作有些太過粗魯,沈亭感覺到自己的舌尖不小心舔到了男人的指腹,隨後又有些委屈收回去,按照蔣竟思的要求去做。
蔣竟思的神色暗了暗,不過他很快便微微低頭,看著沈亭的口腔。
扁桃體沒有發炎,甚至摸他的額頭也不算是發燒的燙,甚至越靠近沈亭,他便越覺得古怪,沈亭現在似乎格外喜歡靠著他。
霎時間蔣竟思想到了之前沈亭給德萊文餵食的動作,他的力氣忽然有些大了,聲音格外冷酷:「沈亭,你是不是又親自給德萊文餵血了?」
沈亭只感覺到自己腦袋發昏,耳邊的蔣竟思問了不知道多久,直到扣住他下巴的力氣越來越大,沈亭才搖著頭,眼眶裡忽然泛出點水色:「沒有,我沒有。」
蔣竟思的表情更差了,他的收回自己的手,不動聲色地打量著沈亭,隨後輕輕嗤了一聲,撒謊。
蔣竟思解開沈亭的褲子,果然和他預料的一樣。
「沈亭。你被德萊文催情了,自己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不需要喊醫生,你發泄出來便好。」蔣竟思的語氣很冷,看著沈亭依舊一臉茫然含著水光看向他,表情更差了。
「聽明白了嗎?」蔣竟思覺得現在的自己實在算不上冷靜,表情特別臭,似乎沈亭也察覺出來,哆哆嗦嗦的也不敢靠近蔣竟思。
但好在沈亭點頭了。蔣竟思沉沉閉眼,隨後徑直離開了這個房間,來到外面的客廳。
房門被蔣竟思關上,給了沈亭足夠的時間去解決。蔣竟思則是看著明天學術交流會的主辦方給的資料。
只是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蔣竟思手裡拿著的資料就連一頁都沒有看完,蔣竟思的聽力太好,好到沈亭在他的房間裡面嗚咽哭著都能聽到。
心底的煩躁越發明顯,蔣竟思忽然開始感到懊惱和疑惑,這人連自己給自己疏解都不會嗎?
手裡的資料因為太過用力而皺得不成樣子,裡面的沈亭依舊在哭,似乎是因為最後一眼看到的是蔣竟思,於是隨著哭聲還有沈亭像是貓叫一般的蔣竟思。
沈亭覺得自己快要死掉了,他的腦子一片混亂,蔣竟思走前和他說的是什麼他都不記得了,但是記得蔣竟思很平靜,似乎知道怎麼解決。
可是蔣竟思為什麼要離開?沈亭的眼淚流得更多了。
直到外面終於傳來了推門聲。
「蔣竟思。」
對於這一聲蔣竟思並沒有太多的反應,他來到沈亭的身邊,表情極為陰沉冷淡,隨後開口:「沈亭,你真蠢。」
沈亭又嗅到了那好聞的香味,腦子稀里糊塗的,等到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整個人都在蔣竟思的懷裡。
「我只教你一次,之後你自己弄。」蔣竟思的語氣太淡了,吐出來的氣息環在沈亭耳邊,涼涼的,沈亭忍不住微微側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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