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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南算是知道聞祭為什麼喜歡說話不說明白了,看著別人走向一個錯誤的方向,而自己確實說了真話毫無負擔,更不用提罪惡感,果然心機,果然陰險。

聞祭是不知道有人在背後「誇獎」他的,不過若是知道了也沒什麼,他也不大在乎別人眼裡他是個什麼模樣,一個大魔頭還需要什麼好名聲?

長街上已經安靜了,靜得能聽見簌簌的落雪聲,即便沒有看見,也能想像得出一片白茫茫,掩去了行人腳印,蓋住了泥土灰塵。想必即便是撒了一地的刺目血液,也會被掩在純白之下。也可說是,骯髒血腥都藏匿於無垢表象,待雪消融,又該重見天日。

聞祭又聽見了馬蹄疾馳的聲音,想必是事成歸來,腳步無比輕快。

聞祭瞟了眼衛梓諸,然後把窗子打開了一點,不敢開太大。隨著潛意識的動作一頓,聞祭覺得自己有些昏頭,為什麼他要這麼顧忌阿衛!他才是頭!

念頭一閃而過,聞祭的注意力馬上回到了那群人身上。這回恰巧能看見正臉,向著這個方向疾馳過來的駿馬個個都健壯無比,領頭的人映著夾道房屋透出來的燈光,顯出一張非常年輕俊秀的臉。像是察覺到了什麼,青年突然直直向這邊看過來,聞祭沒有刻意遮掩,被發現了也不稀奇,也沒有被人發現的尷尬,既不躲閃也不動聲色,光明正大地看著。

青年嘴巴閉著動了一下,面頰突然鼓出一塊,他沖聞祭笑了一下。駿馬急速從客棧下衝過,聞祭合上了窗子,青年也沒有回頭,不過一個小插曲而已。

「教主認得他?」衛梓諸時刻注視著聞祭的一舉一動,自然發現了聞祭和那人的異常。

「嗯。他是路稟鰲的手下,常英。」聞祭回復得輕描淡寫,想了想,又解釋道,「路稟鰲身邊的親衛,傳過幾次信,所以我認得。不過他並未見過我真容,大抵只是他待生人就是如此。」

衛梓諸點點頭,也不把這人放在心上,他倒還沒有到那種阻止任何人靠近聞祭的地步。聽到聞祭給他作解釋,他心裡是極高興的,誰讓聞祭不喜歡和別人多說呢。

就這樣寥寥數言就能叫他歡喜,他好像,真的沒救了。

宋如峰迴來是為了秘籍,但秘籍在聞祭手裡,唐妄那位前輩又是從何得知秘籍會出現在蒼山派呢?又或者說,他所說的根本不是聞祭手中那本,蒼山派另有玄機。

聞祭心存疑惑有一段時間了,看宋如峰一無所獲更是只能嘆氣,真是叫人無力。

司南從蒼山派回來了之後,又故態重萌,整日上躥下跳想往別處跑,特別是心裡惦記著那皇帝,恨不能插上翅膀飛回皇城去。

聞祭不愛到處去,連皇城也不想去了,只想回納主,等著看那位氣運之子大發神威就好。

聽了唐妄的陳述,聞祭知道那人是被逼入絕境了。

宋如峰去到青莊之後,自然只能見到一莊的屍體,他也不知是不是全莊的人都被滅了口,但是死在書房的莊主謝晨子在,他的幼子謝寶兒卻不在這些屍體中,連帶奶媽也不知所蹤。他在院中查看屍首的時候,奶媽帶著謝寶兒從外面回來了。

見到這慘烈的一幕,謝寶兒當場大哭起來,對著宋如峰哭喊,「不是我乾的,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是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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