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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凜微微頷首,問:「人現在在哪? 」

長廷:「已帶回北鎮撫司,聽候主子發落。」

「著人即刻訊問,明日正是大朝會,上朝前我要他的口供。」衛凜沉吟片刻,繼續道:「神機營那邊繼續盯著,不可鬆懈。」

「是!」長廷神色一肅,匆匆退下。

詔獄那頭動作很快,天色未亮,便將耿察的供狀送了過來。

衛凜隨意掃了眼那上面供述的內容,鳳眸中露出譏誚之意。

果然。

他要什麼,便有人送上什麼,當真是……巧得很。

**

翌日朝會。

自打入秋以來,皇帝的身子越發疲弱,原本奏事議政的早朝會也漸漸變成個過場,議的都是些無關緊要之事。這些雞毛蒜皮聽久了,皇帝已經昏昏欲睡,眼瞧著時辰差不多,便示意殿前的鴻臚寺丞,可以散朝了。

鴻臚寺丞意會,剛剛上前一步,就見武定侯韓炳忠從群臣中跨步而出,徑直跪到殿前,高舉笏板,語調悲憤,大聲道:「陛下!臣有本奏!」

「錦衣衛都指揮使衛凜,目無法紀,張狂跋扈,竟敢當街行兇,小兒不知怎的得罪了衛大人,竟被他用鐵弩生生射穿了手臂!武定侯府百年來以武立家,老臣就這麼一個兒子,廢了他的胳膊和要了老臣的命有何分別?!萬望陛下,為老臣做主!」

話音一落,眾人面面相覷,朝堂中死一般的寂靜。

皇帝微怔,餘光掃過站在階下的衛凜,咳了一聲,沉吟道:「韓卿此言,可有憑證?」

「陛下!老臣所言句句屬實,府中家將護衛皆親眼所見!」韓炳忠抬起頭來,將笏板猛地指向衛凜,虎目怒睜:「衛凜!你幹的事,陛下面前,當著眾位大臣,你敢不敢認?!」

朝堂眾人皆屏息凝神。

「不錯。」在一片死寂中,衛凜輕笑一聲,眼神漠然,「是我,又如何?」

第19章 朝會

此言一出,滿朝譁然。

在場眾人,誰不知那武定侯的兒子行事悖逆,純屬禍害?倘若出手的不是衛凜,那必是要贊一聲為民除害的。只不過嘛,比起一個禍害普通百姓的紈絝,自然是錦衣衛更為可惡。

滿朝文武都對錦衣衛積怨已久,但礙於皇帝偏袒,向來敢怒不敢言,現下見衛凜如此囂張,簡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管他衛凜是不是事出有因,藉機挫挫錦衣衛的威風才是正事!更何況,眼下有同為皇帝寵臣的武定侯頂在前面,他們還有何可懼?

轉眼間,大殿裡烏泱泱跪倒了一大半,齊聲高呼:「請陛下明斷!」

「行了行了,都起來,朕自會秉公處理。」皇帝眉心緊蹙,略有不滿地看向衛凜,僵著嗓子道:「為何對韓煬動手,你可有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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