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那蛇被嚇跑了,」聞姝隱瞞了驅蛇那一段,「只是這蛇床草不知是誰放進來的。」
沈翊對外喊了句,「凌盛!」
凌盛聽出沈翊的聲音不對,連忙進來,「主子。」
沈翊吩咐著:「去詢問周圍的禁衛,看上午有誰經過這邊。」
「我已叫竹秋去詢問,你去看竹秋可有收穫,著重打聽魏家和聞家人,勿要打草驚蛇。」聞姝忙加了句。
「是,屬下這就去。」凌盛拱手離去。
「你先坐會,嚇著了嗎?早知方才我便同你回來。」沈翊摁著聞姝坐了下來,捂著她發涼的手。
聞姝搖搖頭,「是有些嚇著,不過還好無事。」
「想必不會是瑞王,此次寒山寺之行,皇上交給了瑞王籌辦,要是出了事,他難辭其咎。」沈翊愁眉緊鎖,在心裡頭思忖會是誰幹的。
聞姝便把罰了江夫人之事告知,「不知是不是她。」
「我看她沒這個膽子。」沈翊揉捏著聞姝的手,想讓她熱一點。
兩人這般猜來猜去,也沒得出個結果,好在竹秋凌盛辦事利索,很快就帶著消息回來了,「這離庭院近,一個時辰內經過的人不少,不過大多都和王爺王妃無甚關聯,唯獨王妃的五姐江家少夫人身邊的丫鬟香果經過此處,但是不是她無人瞧見。」
前邊還有人守著,後邊的禁衛松一些,只看見人經過,沒見著人做手腳。
「聞婉的人?」聞姝抿著唇角,「我沒和她計較過去的事,她反倒找上門來,去悄悄地把香果找來,要真是她做的,嚇唬一番就能說漏嘴。」
香果跟在聞婉身邊,沒見過什麼大場面,經不住嚇,一被凌盛提到跟前,看著閃著寒光的刀身,什麼都招了,膝行到聞姝跟前,抓著聞姝的裙擺,哭道:「七姑娘饒命,奴婢是被逼的,是五姑娘逼我這樣做的。」
她喊聞姝七姑娘,是想聞姝惦記著侯府的舊情,可卻越發讓聞姝想起過去聞婉是怎麼欺負自己的,臉色更加難看。
沈翊一腳踹在香果胸口,直把她踢到了門口,「謀害親王,罪當處斬,押下去關起來。」
「咳咳……王爺饒命啊……」香果哭得涕泗橫流,被一腳踢得嘔出血來,卻不敢擦,急急忙忙跪著磕頭,把額頭磕破了,「王妃饒命,奴婢是被逼的,五姑娘說要把奴婢賣到窯子去,奴婢才不得不為她辦事,求王妃饒我一命!」
香果自然曉得謀害聞姝是大罪,萬萬不敢做,可聞婉就只有她一個心腹,香果不做,難道讓聞婉自己做嗎?所以用賣身契相威脅,說要賣她到下等窯子,那地方千人枕萬人騎,連畜生都不如,香果也是怕極了。
聞姝擰起了眉頭,香果是自小跟著聞婉的,就如月露一般,竟為了謀害她,這般待香果,聞婉也是黔驢技窮了。
「帶下去!」沈翊可不會心軟,也沒什麼舊情可顧忌,既然香果敢做,就得付出代價,聞婉他也不會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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