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棠憑藉《全真修義》內的移動腳法,運氣於四肢百會,輕巧地穿梭過人堆。而方才那些感受到的銳痛,真是被她手中真氣刺中穴道引起的神經緊縮之痛。
下午3點鐘,便利店的玻璃門在無數殷盼中開啟。焦棠第一個衝進店內,左右手各鉗住一個三文治就跑去收銀台買單。後面人烏壓壓蓋過來。
「對不起,小姐,我們每人只限購一個。」收銀員指著公示牌,對焦棠不耐煩地解釋。
「兩個。」焦棠定定看她。「我朋友在外面。」她墊腳指向,不明所以揮手的游千城。
「一個。」
「我付兩個錢。」
「只能一個。」
後面的人叫起來:「說了一個就一個,快讓開。」「不要給我,我沒有。」
焦棠沉著臉只收起一個,問收銀員:「多少錢?」
收銀員眼神閃爍,是什麼讓她覺得眼前這個女孩好說話來著。
出了便利店,焦棠無奈嘆氣:「只有一個,我吃了。」
游千城溫柔勸她:「沒關係,我也不餓。」剛說完,手頭被塞進半邊撕得七扭八歪的吐司。
游千城:「……謝謝。」雖然,三文治裡面的蛋和火腿,他一點也沒分到。
焦棠邊吃邊看三文治的透明盒,越吃越覺得這玩意不值費那個力氣去搶,三兩口胡塞進嘴裡,了結一個膚淺的欲望。
沙豪原本還拽個吧唧地戴墨鏡,翹著二郎腿坐在馬場外面的板凳上,見到焦棠遠遠走來,立馬老遠迎上去,恭敬喊:「大師,你來了。」
「大師,你累不累?你坐,你坐。」沙豪將凳子推到焦棠身下。
焦棠不推託地落座,對上沙豪閃閃發亮的眼睛,問:「你有話對我說?」
「是是是。」沙豪連連點頭,跟焦棠說,自己回去後吐了一天一夜,今天才好轉一些,不知道焦棠能不能給開點辟邪的符篆,燒成灰讓他喝下去。
焦棠看傻子似的看他:「你得罪人了,有人給你下活降。看看家裡花瓶是不是換了水,或者花盆裡挪了土,有的話,別扔,將它們擺到太陽曬得到的位置,連續三天用雞血澆淋,第四天卯時日出,再將它們搬到郊外,水的倒回湖中,土的埋回土裡。」
沙豪一一記下,感恩戴德地差點認焦棠當老大。焦棠擺擺手,剛才已經說了很多話,現在一句也不想再多費口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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