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突然,他眼底一黑,鼻子噗地歪向一邊,已經被砸出一個大大的血洞,鼻血飆得滿天飛。周南恪哈著拳頭,咬牙切齒:「你說話就說話,不要人身攻擊!」
「咕嚕咕嚕咕嚕……」司機倒向車門,捂住鼻子,被血嗆了滿臉,氣就像從肺里漏出來似的。周南恪一腳踢開他,爬上駕駛座,四處翻找東西。
焦棠等人揉了揉鼻子,莫名幻痛。周南恪呼哧呼哧跳下來,揚起一疊單子,說:「找到了。」
幾人湊過去看。這是一疊運貨單,開單據的是一家食品公司,新單子還沒簽收,但舊單子簽收人寫著——陳山。
「陳山,盛世的出納!」肖長淵失色大叫。
這個消息就像貧瘠的土地上冒頭的春筍,來得又快又突然。其中邏輯是盛世冷凍庫里有牲畜捆綁方式與劉家三口相似,而給盛世運載冷凍牲畜的車上,又發現了陳山的簽名字跡,這說明陳山與這批牲畜,甚至與劉家死亡事件有關係。
周南恪哈哈大笑,揚言馬上就去把陳山就地正法。於是,幾人又分頭去找陳山。但焦棠又不聲不響地單獨行動,她選擇返回劉家,去確定一件小事。
等她到了劉家,齊鐸後一步也出現。
焦棠不解問他:「怎麼?你在劉家也有新線索?」
齊鐸啊了一下,若有所思道:「肖長淵和周南恪、燕子三個人去追陳山綽綽有餘。我想過來再看看現場的痕跡。」
他指著客廳與大門連接的地板,說:「這裡,即使兇手再小心,也不可能出門時不留下一點點血印或者腳印。有可能是兇手用了其他辦法出門,但也有可能祂們不走正門。所以我想過來看看另一個地方。」
說時,他逕自走向陽台,焦棠緊隨其後。齊鐸撥開晾曬的紅色床單,登時喜上眉梢。焦棠自然也看到欄杆處一道很淺的腳印。
這說明,兇手離開時候並沒有走正門,而是從陽台上溜走的。為什麼呢?
兩人探出欄杆朝下看,陽台離地面有四層樓高,單純跳下去重則死亡,輕則骨折。陽台外,左右各有兩根筆直的管道,管道直徑約5厘米,用鐵絲絞合釘子,勉強固定在牆上,因此難以支撐兩個成年人的體重。而且案發時處於傍晚,樓下偶爾有行人經過,如果有人順管爬下,也極易引起旁人懷疑,但從事後走訪結果看,並沒有人見到此幕場景。所以,結論是,兇手從陽台離開,但又絕非普通的離開方式。
焦棠與齊鐸看了半天,最後,視線落在樓側一個簡易的自行車棚上,兩人默契地相視一笑,心中疑霾散開,終於窺探到真相的一角。
從陽台上返回屋裡,焦棠鎮定道:「現在輪到我來小心求證了。」她小心翼翼取出那把從污水池中找到的鑰匙,然後來到大門處,將鑰匙插入孔內。
鑰匙沒入一半,卡在金屬塊上,推不進去了。焦棠不免失望,說:「不是大門鑰匙。」
她又走到主臥門口,將鑰匙插進去,還是不成功。「也不是這個門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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