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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將門掉轉個面,露出背後的門鎖,門把手下的旋鈕處於上鎖的狀態。她愕然說:「周南恪踢飛門時,門在裡邊鎖上了。陳山是死在密室里的。」

齊鐸看向她,「你的意思是,陳山是自殺的。」

燕子被齊鐸認真盯著,白皙小臉兒展開一個尷尬的笑,說:「既然兇手不在房間裡邊,陳山當然是自殺的。」

「又是自殺?」齊鐸喃喃自語,「這麼巧?」他打開房間頂燈,燈光通照全屋,見不到有人藏起來。

焦棠搜了浴室和桌子沙發底下,也沒有藏人。而後她觀察通風口,大小只有三十厘米,遠遠不足以通過一個人的身體。

燕子繞了一圈,宣布:「房間沒有其他通道,也沒有窗戶。」

從現場情形來判斷,只能得出陳山是自殺的結論。但陳山剛才還「據理力爭」,怎麼轉頭就自殺了呢?

而且眾人心中還有一個顯著的疑點——陳山逃跑時身上並沒有利器,他是什麼時候拿到這把「剔骨刀」的呢?

五人之間頓時蔓延出一種挫敗的消極氣氛,沒有人知道接下去該怎麼做。周南恪出一口大氣,鬱悶道:「我出去抽菸,順便轉轉,你們有消息及時通知我。」

肖長淵瞪著雙手,說:「我去洗洗手,然後找個地方休息一會兒。」他轉動脖頸,眼底一片青灰,可想而知昨晚轟炸盛世的壯舉耗費了他大量的精神力。

焦棠轉向駐刀而立的燕子,「你呢?」

燕子瞧一眼陳山的屍體,後撤半步,說:「我也去轉轉,有事喊我。」

最後剩兩個人,焦棠又看向齊鐸:「你呢?」

齊鐸主動走到陳山屍體旁,蹲下說:「做苦力這種事,還是我來吧。」

焦棠微微一笑,問:「你怎麼猜到我要搬動他?」

齊鐸嗤一聲,「你肯定有什麼要做的,才將人都趕走。」

焦棠俯下身,藉機用兩個人才聽到的聲音,說:「我剛才探查他耳目心三要,發現他的魂魄已經離體,不過他死亡時間不長,魂魄無法離原身太遠,所以我打算給他加個『緊箍咒』。」

齊鐸笑了笑,問:「挪到哪裡?」

焦棠指向浴室:「游三避五,震三宮屬於正東方位,正好在浴室。」

齊鐸拖住陳山兩條胳膊,將人拖到浴室內,又在焦棠指揮下,塞進浴缸中,放滿水封住他三要。

焦棠打量沉在水底那張扭曲的臉,輕嘆道:「希望這樣能壓制它過剩的戾氣。」

齊鐸洗淨帶血的袖子,也湊過來看陳山死不瞑目的臉,出口提議:「不到後半夜它不會出來。你許多天沒有好好吃飯,不如也去找點東西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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