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靈與周尋音敏銳地坐起身。車子駛入長長的隧道。
趁著光線暗淡,周尋音試探地問肖長淵:「肖長淵是你的藝名,還是後來改的名字?」
半晌,肖長淵回答她:「我爸從招商協會離開,做的事情敗露,我媽和他離婚,之後帶我去投靠我姥爺。我姥爺姓肖,搞煤礦的,所以我也改姓肖,取了現在這個名字。」
其他人酸了,八九十年代搞煤礦產業,他的日子過得估計也不差。
周尋音欣慰頷首,說:「至少物質上沒虧待你。」
肖長淵嗯了一下,說:「離了我爸那個人渣,我媽過得很好。她過得好,我就開心。如果不是撿回這段垃圾記憶,我會開心一輩子。」
車子駛出隧道,幾個人默契地關閉話匣,自顧自看窗外風景。
公交將他們拉到一棟標誌氣象站的大廈前。五個人一眼見到等在門口的黎天白。
大廈入門像模像樣地擺著兩個閘機和一台檢測機器。黎天白認真說,這些儀器都是真的,用來識別玩家的獨特,以及是否具備巨大殺傷性的能力。
焦棠跨過檢測機器,機器上閃爍橙色燈光,但未報警。機器後面的員工半站起身,對黎天白說:「這位女士的唯心能力還沒到達危險的等級,可以通行。」
齊鐸經過時,員工同樣的話又說了一遍。
焦棠有少許失落,距離變強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
進入大廈後,途靈作為預備員工,立即被分配到工作崗位上。肖長淵則被強制命令去療傷。
剩下焦棠、齊鐸與周尋音繼續隨黎天白乘電梯往上,到達談話的會議室。
黎天白不拘小節,將沙發上堆積的資料推到地面,讓三人坐下。從環境來看,這就像一家正在創業的實幹型公司,沒那麼多花里胡哨的規矩,連待客的水都沒人準備。
黎天白向周尋音伸出手,遲來地歡迎她:「周隊,感謝你來我們這裡。」
周尋音如一個走了許久,終於找到一處歇腳地的旅客,肩膀重重垮下,說:「黎同志,是我要感謝你們接納我的意見。我考察了你們很久,你們也考驗了我很久。今天能達成共識,是我們互相信任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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