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棠開口提及鞋印中間紫粉的痕跡,途靈翻了很久沒翻到結論,「可能是調查結果沒出來,也可能是遺漏了。」
焦棠哦了一下,內心卻篤定那片紫粉痕跡有重大意義,她要找到嚴露的跑鞋才行。
黎天白環顧幾人:「我該說的都說了。你們還有其他信息嗎?」
途靈搖頭:「我也說完了。」
石竹:「我……沒什麼好說的。」
齊鐸和焦棠同時搖頭。
黎天白噌地坐上車輛的駕駛座,朝其他人招呼:「既然信息都對完了,我開著它跑一跑。大家注意安全,隨時溝通。」
說完,腳踩油門,轟轟打滑,驚險駛離旅館前面。
與此同時,四個駐留在旅館前的玩家互相看一眼,也紛紛各跑各的線索去。
焦棠在走之前和齊鐸要了嚴家姐弟的出租屋地址。她始終掛心嚴露那雙藏起來的鞋。
鵝毛大雪簌簌飛落,落進沒遮沒攔的筒子樓過道。陳年污垢經太陽照過、雨水澆過,大雪泡過,現在已經濕噠噠似一灘煤油,糊住每個過客避無可避的腳板底,又被帶往雨雪去不到的牆根邊,盡情播撒髒亂噁心的黑油漬。
趁大雪紛飛,無人外出,焦棠索性滋溜上欄杆,在欄杆上奔跑。一路連跑帶滑到達三樓糊報紙的房間前,她跳下來,然後幾乎不費勁地踢開搖搖欲墜的木門,登堂入室。
嚴露和嚴列的房間比溫容真的還要清貧,即使收拾整潔,地上牆上天花板上不知哪任租客留下的黃黑污漬一塊塊,一坨坨,經年累月,頑固而醒目。
房間一眼看到底,只有一個既充當臥室又充當客廳的空間,廚房和廁所擠在邊縫處,大小隻夠一個人打橫穿過。廚房沒有煤氣爐,只有一個電磁爐和三個鐵盆子,也沒有冰箱,吃的面線和雞蛋、土豆、蔥蒜都堆在灶台角落。
整個家裡最值錢的應當是書籍,成摞成摞的教材和練習冊鋪滿每個可以下腳的空隙。
焦棠四處翻找,只找到兩雙拖鞋,不見跑鞋的蹤影。她不死心地掀開衣櫃的棉被、服飾,又掀開床墊、等人高的書籍、窗簾、行李箱,一切能藏東西的地方都被翻了一遍,還是一無所獲。
她不得不承認嚴露並未將鞋子藏在出租屋的事實。這個時候過道里響起幾聲咳嗽,兩個老人從旁經過,一個抱怨衣服一兩個月沒法洗,一個抱怨樓道里都是雪沒法晾。
焦棠邁出木門,將門完整合上,抬步往樓梯過去。這種筒子樓晾曬個東西得看天氣,天氣好大太陽了,衣服就能往天台掛,還得早起去搶占位置。遇上天氣不好,在家的就得著急忙慌上樓去收衣服,不在家的只能望天興嘆,後悔沒看天氣預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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