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棠:「我沒有說兇器不是董艾霞的包,我只是說董艾霞未必是兇手。」
齊鐸:「我沒有說董艾霞是兇手,我只是說董艾霞可能是兇手。」
焦棠瞪圓了眼,「你說的和我說的有什麼區別呢?」
齊鐸皺眉,「我說的和你說的也沒什麼區別啊。」
焦棠不說話了,直接抽出長劍,「打一場,打贏我再說。」
齊鐸站開去,冷冷道:「我不打。沒意思。」
焦棠擰眉:「沒打怎麼知道沒意思?」
齊鐸:「我就認為沒意思。不打,誰愛打誰打。」
焦棠霍地收起武器,她沒和齊鐸打過架,還挺想比試比試誰的能力更高。這傢伙竟然不打,也是個很沒意思的人。
石竹重重啊哈一聲,笑道:「你們這個機鋒也打得很精彩啊。董艾霞是不是另外一個兇手,暫時不下定論。我來說說我的發現。」
然後石竹便將蔣新時肚子裡有狗的跡象,那條狗腹部如何被掏空,如何被縫補包紮,如何四肢潰爛都講了一遍。
最後石竹重重哈口氣,總結道:「我能想到的只有,蔣新時死之前把那條狗的內臟掏出來,吃掉了。他是一個變態,兇手殺他是因為愛狗被虐待致死。」
黎天白瞪大眼,語氣不知是褒是貶,「你這個想法別開生面,獨樹一幟啊。」
石竹嘿嘿笑道:「你這個誇獎也不咋地。」
黎天白扶了扶鏡框,微笑不語。
石竹繼續說:「我也知道這個解釋比較牽強,但是我拿到的線索絕對不是假的。」
大家認為這條線索比上一條更難歸因,所以又暫時按下不表。
輪到途靈。
途靈將在左櫟家的發現,一一擺出來。
「左櫟死前受到連續恐嚇,這些恐嚇內容都十分具體,說明兇手對左櫟一家實行了秘密的監控。不過我沒有在他家找到攝像頭,兇手可能是通過其他渠道來收集左家信息。」
黎天白:「既然內容涉及左櫟兒子,可以通過學校或者鄰居的渠道來監控他們。」
途靈:「有可能。左家的隔壁是一棟空房,另外左櫟家之前有請傭人和司機,有很多渠道能拿到消息。」
黎天白:「那些餅乾是感恩節集市上的那款?」
途靈抓起餅乾袋子,「盒子還在左家。這個也說明,溫榮真、林江瀾她們有份參與恐嚇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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