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撇下這份心思,她開始在房中行走,尋找另外一個突破口,當她捧起一個小口徑的花瓶時,齊鐸明白過來,她在找什麼。

齊鐸先是疑惑:「這個怎麼在這裡?」

劇情內的東西,不是應該作為遺物,存放在倉庫嗎?

焦棠:「說明它不是劇情內的東西。」 這是一個內壁很薄的,透明的玻璃花瓶,沒有任何的紋飾,也沒有存放液體,瓶身完整,沒有任何機關。

焦棠比劃了一下口徑,旋即從劍鞘中抽出山川劍,精準而快地搠入瓶中。

瓶內無故旋轉起一陣氣流,氣流之中似有龍騰虎嘯,緊接著瓶底出現水,水位不斷上升。

水之中有舟泛行,但轉眼看其實是一顆棕色的眼珠子。眼珠子轉了轉,對準瓶外的焦棠,豎棱成危險的線。

瓶底漸漸染成黑色,有一束光從瓶底打上來,就像倒懸的海里探進了一條強光。

焦棠被光迷住,漸漸看見光後面有一張符籙,符籙被掀起一角……

陡然間,她整個人定住,從光里清醒過來,在齊鐸驚駭的注視下,迅速畫陣貼符,將已經伸出觸鬚的黑貓封進瓶中。

黑貓嘶叫、抓撓,最後又化作水,成為無形。

齊鐸的鬼手已經掐在瓶口,幸好焦棠反應得快,否則他可能一用力就將瓶子捏碎了,結果可能就是一場混亂的開端。

焦棠將瓶子放回地上,沉沉道:「我以為這是突破口。原來還是障眼法。」

她如此篤定的前提是,貓與公寓是共生關係,公寓正如地下洞穴,有水的地方才有出口。貓既然由此而死,由此而生,就是活水之口,可能也是公寓之出入口。

可惜了。

她說:「有人改了陣法,將活水之口,改成死水之淵。這是專門針對術士設下的陷阱。」 齊鐸:「邱老道的手法?」 焦棠:「有可能。」 既然此處是陷阱,那自然及時抽身,再貼上「封條」為好。

撤離房間前,焦棠又在203房門內側設下一道「門禁」。

「門禁」生效時,她倏然見到一個黑色的手印,黑色類似血凝固後的顏色,手印的大小則恰如屋中逝者的手掌。

焦棠返身走回床邊,撿起當時被隨手甩在床上的甜甜圈包,摸了摸。

「不見了。」

齊鐸:「什麼不見了?」 焦棠:「房卡啊。死的時候還在裡面,現在不見了。」

焦棠由牆走回自己房中,仍一臉憂鬱。

齊鐸也注意到手掌印,聯繫到手印是人死後印上的,說明有人在焦棠等熱搬運屍體之後,又從裡面打開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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