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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棠忍耐到此刻,以新悟到的通靈法,迅速放飛妄相,鑽入伏在車廂尾的神婆神識之中。

神婆不良於行,因此每次進入白光前都會調整一遍陣法,變陣是其強項恰恰也是她的弱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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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次回到白日車廂,齊鐸正在酣睡的獵狐旁,徐戈雅奔跑過來,瞧氣色已然恢復,其身後綴著陰沉愧疚的關疏籬。

徐戈雅迎面招呼齊鐸:「我聽見有人喊尤利婭。」

她邊說邊往前面七排走動。

齊鐸緊跟其上,此刻座位上有人,正在低聲交談。

之前齊鐸剛在此處發現尤利婭的腳印,如今卻坐了兩個男人,年紀不大的正是售票員,他之所以低聲說話,完全由於他已只剩最後一口氣。

齊鐸瞥見他的胳膊已連片潰爛,面容紫脹充血。

坐在他隔壁的是一個老男人,與老勞特八九分相似,必定是尤克。他端正有禮,之所以低聲說話,完全出於他對自己教養的高要求。

只聽尤克嘆口氣,安撫售票員:「你誤會我了。當年尤利西斯陷入財務危機,是你父親迷途知返,將錢歸還,我一直心存感激。他的死是一個意外。」

售票員喃喃:「我爸爸不是那種人,他死都不會挪用公款。是你陷害他,殺了他。你贏得了名聲,還贏得了沾滿血的財富。」

「唉。我珍惜公司的每一位員工,把他們當做家人。沒有他們就沒有尤利西斯,我把員工看作第一位,而不是冷冰冰,沒有人情味的財富。」

售票員咽下一口大氣,他想到了什麼,忽然笑了。

尤克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你別急。下了車我立刻讓勞特恢復你的職位,這種解僱是不合法的。」

「你不承認沒關係。你的女兒,尤利婭替你贖罪就夠了。」

售票員手虛虛轉了一圈,「這趟車上很多人都是當年被你拋棄的『家人』的真正家人。你用終身醫保的誘餌,騙他們的家人進去地下開採,結果中途卻斷了所有人的醫藥,讓那些人爛死在醫院外面。他們忍受著親人病痛而死,卻申訴無門。你的罪債永遠還不完。」

售票員無力垂下眼皮,胸腔突然拉風箱似的,大聲呼哧呼哧倒氣,至死都帶著難以言喻的可怕神情。

尤克翹起二郎腿,不知向誰說話,語調中忍耐住笑意。「真頭疼,欠銀行的債還能拖著不還,欠人的債可真不好辦。一筆勾銷這種事還得勞特去干,頂多是全部解僱,讓八目城重新洗牌的事。唯獨尤利婭……」

他忽然變了調,納悶嘆氣:「尤利婭怎麼就讓人不省心呢?從小我就教育她不要靠近羊圈,羊的腦子很簡單,如果發現偽裝的狼就會因為應激而發瘋,根本不念舊情。尤利婭千萬不能因為它們出事啊。」

說到動情處,他竟抱著一個玩偶默默擦拭洶湧的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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