樵夫在現實世界斬獲玩家魂體,將魂體丟進這個大熔爐裡面,讓熔爐不熄滅,算不算一種事業?
焦棠剎住思想的火車,現在猜測父親的角色只會讓問題變得複雜而已。
鍾器的發言基本到了尾聲,她話鋒一轉:「我們也可以在外面扶植對接人,讓他們將系統全毀了。可是,我建議我們內部的玩家先主動找到突破口。」她將眼神轉向焦棠。
在開會之前,鍾器已經找上焦棠,她將岑教授當初允諾交出的資料悉數奉上,然後第一句話就是:「岑教授提過你的能力,我認為你與樵夫有血緣關係,或者類似師徒的關係。」
焦棠認為走到這一步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便承認了樵夫是她意外掛掉的親爹。鍾器詫異的不是樵夫是焦棠的親人,而是樵夫意外死亡這件事。她不是很能接受一個被玩家掛在嘴邊的大佬,竟然死於一場街頭刺殺,刺殺者還是一個完全沒有身份背景的地痞流氓。
焦棠卻說:「對於我來說,他是被地痞流氓刺死,還是被隕石砸死,還是為了交集世界獻身,都是一樣的結果。」她都是一樣失去了他。
鍾器道了一聲抱歉,說明一件事:「周尋音找到了關於遙長和樵夫死亡的現場,我們認為現場裡一定有二人留下的關於交集世界的秘密。你願意過去嗎?」
「為什麼他們兩人的死亡現場會合併在一起?」焦棠反倒關注了一個奇怪的點。
「關於這點,也只有設計系統的遙長才能回答了。」鍾器眼神複雜,似乎還有一些事情沒說透,她不喜歡隱瞞真相,只要是關於研究的真理,她都認為客觀的稱述出來能讓做決策的人得到最精準的信息,以此才能制定更正確的計劃。
鍾器接著說:「我會和你們一起過去。還有齊鐸他也同意一起去。」
「他去的理由是遙長嗎?」焦棠不是有意打探,只是覺得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再遮遮掩掩就顯得很矯情。
鍾器看她身後,說:「你不如自己問他吧。」將資料塞入焦棠手中,將空間留給剩下二人。
齊鐸覺得自己的出場方式有些冒犯,他不是故意偷聽,鍾器喊他過來,他就過來了。鍾器在需要人情交往的時候,經常會搖人,能搖到當事人就搖當事人,搖不到當事人她就會去搖黎天白。
焦棠也不擅長談心的事,她尊重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不過如果齊鐸願意提及秘密,她是有興趣去聽的。
焦棠以為會聽到遙長是齊鐸母親諸如此類的秘密,但是齊鐸告訴她,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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