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槿也說焦棠看著柔柔弱弱,背後肯定有巨大隱情,抓起來可以,但要給她一個申辯的機會。
眾人一聽,內心惻隱,都附和這兩姐妹,寶老先生憋住氣,半晌鬆口:「好,就讓她說個清楚。」
焦棠由著湯櫻和湯槿過來給她捆手腕,提要求:「人在哪裡死的,我在哪裡說清楚。」
湯櫻牽著繩子,點點頭:「行,你要是能推翻罪證,證明不是你殺的,我們願意幫你。」
寶老先生嘟囔兩句,不過眾情難卻,只好請求焦不諱:「你是領事人,你來決定怎麼辦。」
焦不諱站在人群後面,陰著臉,神情複雜,說:「寶老先生挑幾個人一起去,其餘人去大廳等答案吧。」
「可好,可好,人多容易出亂。」寶老先生詢問誰願意一起去的,有幾個人舉手,焦棠目光瞟過幾人,長的都是普通人模樣,臉上一色掛滿悲憫。
一行人擁著焦棠下到二層,這群人越走越多人,焦棠瞥一眼身側,齊鐸冷臉看她手腕處的繩索,輕聲問:「有必要還按照劇情走嗎?」
焦棠:「戲到最後一刻都會有反轉。」
齊鐸在她腕間增加一點虛化的空間,繩環虛虛垂下,然後說:「無臉修行者出現了,空間要閉合,打算什麼時候撤?」
焦棠看向焦不諱沉默的背影,交代齊鐸:「你讓周尋音和途靈去找船。」
「船?」齊鐸念了一句,旋即明白過來,船上志願者不可能憑空消失,既然要去海外島嶼,必須有船接應。
寶老先生駐足,命人打開兩道房門,轉身看向焦棠:「你過來。」
焦棠在湯櫻「牽引」下,隨他進入其中一個房間,齊鐸緊貼她身側,至於肖長淵則護住一個背包,站在人群外面,周尋音與途靈已離開。
室內一片狼藉,床上躺了一具冰冷的軀體,頸部有勒痕,從工裝背心、麻衣麻褲上看,初步斷定是大學生常率。
另外一具屍體歪斜在床下,由手臂紋身看,初步斷定是與常率起爭執的花臂男。
寶老先生痛惜道:「這兩個人是你殺的嗎?」
焦棠好笑睨他,從容道:「這兩個人不像第三個兇手能加進去的樣子。莫不是自相殘殺?」
「我們也是這麼推斷的。」湯櫻在一旁解釋,「常率和車道載之前起過衝突,兩個人約了在房間內見面,然後衝動之下,常率刺殺車道載,車道載憑最後一口氣掐死常率。」
「所以人不是我殺的。」焦棠淡定答道:「我就是無罪。」
她的視線快速掠過兩名死者,定格在車道載的胸口處,對於刺傷而言,出血量意外的少。相對來說,常率的死比較明顯,無特殊外傷,僅頸部勒痕一處顯著外傷。
然後是房間內雜物,這像是常率的房間,因為桌上還有常率寶貝的相機,床上也有差不多款式的工裝外套。
寶老先生沉吟道:「既然你沒有承認這兩樁殺人案,姑且就當他二人不是你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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