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周末。
雪時收拾好行李,就下樓準備。
李敬琅的電話號碼他依舊拉黑著,於是昨晚他變著法子給雪時發消息,雪時並不想理睬。
了解到關鍵信息之後他就關掉手機專心看起了書。
溫院長一大早久出門說是為了採購些東西,雪時握著手裡溫院長給的糖,心中有些酸澀。
糖紙並不平整,握在手心裡,溫度讓那顆糖的手感不再一樣。
握得太緊了。
雪時垂眸看著自己的指尖,眼角卻悄悄滲出了眼淚,隨後又消失不見。
李敬琅這人從小就是含著鑲金帶鑽的湯勺出生,在裝腔拿勢這方面很有手段。
雪時剛在下面坐了沒多久,李敬琅的車就已經開進來了。
昨天李敬琅那輛車就已經引起了這裡的人的關注,今天孤兒院門口又停了好幾輛豪車。
雪時將糖紙剝開,那顆糖被他塞進嘴裡。因為握得太久,糖紙粘膩,雪時的手粘上了些融化的糖水。
黏黏糊糊,讓人很不舒服。
雪時起身打算洗乾淨,可剛到家門口,就看見李敬琅冷著一張臉進來了。
雪時有些茫然並不打算看他,可就在李敬琅走進的那一刻,他再次拽住了他的手腕。
就像是他們在雨中的第一次見面,李敬琅質問雪時為什麼離開時,那猝不及防伸出的手,而雪時就這樣被抓住了手腕處的袖口。
袖口被打濕,雪時生病,仿佛命定一般。
「走,」李敬琅的人心情似乎並不好,直接叫人將雪時的行李拿走,直接將雪時帶到了車前。
打開車門就將雪時塞了進去。
雪時的身子骨弱,病怏怏的,哪怕他並不喜歡李敬琅的安排,可他還是被強勢地帶進車廂里。
嘴巴里還含著糖。
車廂里的味道清新,並不難聞。
雪時皺著眉,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指,眉毛皺得越發得緊。
隨後他就聽見另外一側地車門被打開,李敬琅彎腰坐了進去,兩人就隔了一點距離。
雪時並不適應和並不熟悉的人坐在一起,稍稍挪開了一點。
可下一秒李敬琅就扭頭看他,眼皮垂下,看著兩人之間的距離,哼笑:「堂哥,怎麼坐得離我這麼遠?」
開車的司機眼觀鼻鼻觀心,什麼都不敢往後視鏡看。
雪時卻有些厭惡地皺起眉,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可沒等他說出來,身邊猛地靠近一個黑色的東西。
李敬琅不怕冷,穿著一件短袖配著短袖襯衫,裸露的精壯的手臂就這樣挨在雪時的手臂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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