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慕與瀟沒忘記,主動發問:「柳老師從沒上小學就開始練書法了,最早師承的誰?是您母親嗎?」
慕與瀟知道,但她要問。
柳墨在沉默須臾後,配合地開了口:「嗯,跟我母親學的,她每天都要寫字,我也喜歡跟著。就是在這間書房,她拿著我的手,教我握筆和運筆。」
慕與瀟在備忘錄簡單記下,問她:「她的字跡還有留存嗎?」
「有,在最左邊的柜子里,都是她曾經的作品。」
韋安如聞言去取。
在慕與瀟還沒有提的情況下多問了嘴:「她去世得那麼早,是得病了嗎?」
沉默後,柳墨說:「她在我十歲那年主動離開我,因為抑鬱。」
於是進度到此終止。
柳墨關上了書房的門,回房間休息去了。
韋安如跟慕與瀟說抱歉,慕與瀟雖然無奈,也沒有苛責她。
「不怪你,這本來也是我們需要了解的事,只是柳墨還需要時間。剛好,已經快十二點了,我們先吃午飯。」
慕與瀟早就知道,柳墨的媽媽因抑鬱離世。
知道的方式也特別殘忍,從愛嚼舌根的親戚們那裡得知。
說起的那些人表面嘆唏噓,好像多慈悲一樣,其實只是把這種不多見的悲劇當成茶餘飯後的談資。
迫不及待地傳播,「哎,你知道鍾儷那繼女的親媽是怎麼走的嗎?」
噁心透頂。
慕與瀟跟那時候一樣,很想去抱抱柳墨,緊緊地抱她。
於是點完餐後,她說:「安如,我先過去看看柳老師,我怕她情緒不對勁,我們後面的推進更難。」
韋安如知道這種事可大可小,於是沒有開玩笑,「好,你去跟她聊會,我怕她傷心。」
這次敲門,柳墨也是過了一會才來開,問她什麼事。
「方便進去說嗎?」
柳墨讓了道。
她看上去沒有太多情緒,只是不在笑了,表情很淡,「不好意思,我平復一會再說吧。」
「我不是來催你的。」
慕與瀟輕聲說:「你需要擁抱嗎,我們抱抱。」
柳墨沒動,沒有回答,「是你想抱我。」
慕與瀟立即點頭,「對,只是我想抱你了,是我需要。」
她走上前,溫柔地伸臂抱緊柳墨。
「我點了午餐,你餓了吧,都是你愛吃的菜,你的口味好像沒有變化。」
柳墨說:「你別說話。」
「我現在只需要你的身體。」
「……喔。」
慕與瀟都沒敢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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