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與瀟敷衍,「應該吧。」
可是,不存在假設中的情況。
柳墨睡前發來好友申請。
她果斷拒絕了,拒絕理由是工作交流不需要加好友。
其他交流在工作後會結束。
她答應過柳墨,自然不會言而不信。
隔天一大早,兩個人克服困意按點起床。
柳墨一直沒出房間,她們也不好去打擾,就各自抱著筆電在餐桌上辦公。
一個修圖,一個敲字。
在沒有柳墨的正式工作群里,兩人把該提交的工作記錄都提交出去。
心照不宣地,隱去了昨晚回慕與瀟家吃那一頓飯。
因為那頓飯對她們的主線毫無作用,除了讓慕與瀟提心弔膽夾在中間,讓韋安如理解了兩家人的不和有多具體。
關於柳墨的文稿,慕與瀟寫得很是仔細,轉正以後,她從沒比現在更斟酌詞句。
她學新聞,文筆要求切合又真實,而非華麗的詞藻。
她意不在堆砌詞句,只是有時候靈感畢現,忍不住加上一些所謂的金句,再給每個故事取一個名字。
也正因為她的風格和這些年卓越的業績,讓她在記者圈內小有名氣,不斷有人來挖她。
但她就像跟陳夏簽了賣身契一樣,從沒考慮過跳槽,因為陳夏確實足夠大方。
現在新人入行,寫往生稿都是模仿她的風格,因為客戶看了都很滿意。
於是慕與瀟下周的工作安排之一,是被邀請去相關部門,給一批新人做培訓。
陳夏提醒她準備準備。
各類工作訊息往腦子裡塞的同時,她在想著柳墨,柳墨怎麼還不起,哪裡不舒服?
她知道這個分心的狀態不好,於是再次打定主意,要快點推進工作,完成離開。
她感覺這幾天,她從清醒到渾渾噩噩,又快被扯下去了。
扯進上大四之前,裝滿柳墨兩個字的池塘里,在那兒溺於春光,再慢慢沉下去。
她必須要撤離,要保證一切事情的可控,可控也許不是最好的生活狀態,但最安全。
但她無奈,柳墨還在拖延。
昨天一天過得充實無比,補拍書法視頻,逛公園,染頭髮,回家吃飯。
一天下來,話說了不少,但柳墨所袒露的心緒寥寥無幾。
慕與瀟梳理得差不多,但她不多說,工作進度就有限,總也不能順利。
安如說得對,柳墨這件事按經驗來看特別簡單,母親對一個人來說至關重要,她們不是沒有遇到過類似的事。
所以慕與瀟安慰過柳墨的話,不是她當場變得嘴皮子利索了,而是類似情景並非第一次處理。
說實話,要是柳墨能快點,都不用磨蹭到這個時候。
慕與瀟把韋安如拍的照片都看了一遍,相應地往文稿里配。
然後她走進書房,把韋安如拍過的那疊練習紙又取出,柳墨媽媽的筆跡跟柳墨大有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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