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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柳墨就出現在她門口,打量了一圈房間,臉色不算太好。

「你已經迫不及待要走了。」

慕與瀟沒打算解釋或者多說,「嗯,老闆催得緊。」

「是嗎?」

慕與瀟淡淡看她,自顧自分析說:「也對,你需要的線索都找得差不多了,我的心病,我媽媽的心病,對你來說已經沒有任何神秘感和特殊之處。你是可以離開了,你本來也只是為了工作。」

是嗎?

當柳墨這樣強調時,她反而進行了自我質疑和嘲諷。

既然為了工作,那昨晚是為了工作嗎?

顯然不是,她朝著她積年的夙願俯首稱臣了。

也許成年人之間心照不宣,不用為此付出承諾和行動。

但是,她也沒底氣,像之前那樣,面色不改地說:「柳老師,我只是想把我的工作儘快完成。」

所以她沒有正面回答,柳墨的話,沒有給人回答的餘地。

說得太絕對了,如果回答,只能回答是或否。

是,她說不出口了。

否,她不願意說,現在的她是吝嗇的。

於是她問柳墨:「你補覺補得還夠嗎,要不要再睡一會?身體,沒有哪裡不舒服吧?」

柳墨沒有揪著不放,很自然地下了台階。

「補夠了,昨晚睡得很好。本來也沒有睡眠不足,只是早上犯懶。」

「托你的福。」

她意味深長地用四個字總結了。

「那身體呢?」

慕與瀟關切地看著她,假裝「托你的福」四個字對她沒有任何影響,假裝出現在她腦海里的都是可以過審的畫面。

柳墨笑了一聲,沒有答這個話,眼波從她身上蕩漾半圈,轉身就離開了。

慕與瀟想,柳墨可能是誤會了。

她沒有調情的意思,沒有事後通過詢問對方身體反應,來滿足做1後的心理。

她只是,單純怕柳墨體驗一般,次數過多,會有不適而已。

但她也沒有強求,柳墨不說,要麼就是沒有不適,懶得理她;要麼就是確實哪兒不舒服,但也不想說出來打擊她,慈悲為懷了。

總之,柳墨不說有不說的道理。

她追出去,柳墨邊去拿水喝,邊問身後人:「我們什麼時候回去?」

「下午我還有點事要去辦,不確定具體時間。如果我們傍晚出發,深夜到新里,你能接受嗎?還是你想先開回去。你不要考慮我,我可以坐高鐵。」

新里是柳墨工作室所在的鎮子。

「公事還是私事,是我可以跟著一起去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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