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費嫻問她:「要不你算一卦,看看是什麼有邪氣。」
慕與瀟掀眼:「抱歉,隔行如隔山,那不是我所擅長。」
費嫻光明正大打量慕與瀟,不是第一眼就讓人驚艷的長相,但是白白淨淨,頎長高挑。
五官單拎出來都很標誌,雙瞳漆黑平靜,鼻子直挺;組合回去也越看越有韻味,內斂而含蓄,說話間斯斯文文。
衣服穿得素淨清爽,背一個淺紫色帆布包,那是柳墨書社的非賣品。
她姑姑提前醒了,急著要見客,於是慕與瀟跟韋安如進去臥室,費嫻被暫時留在外頭。
費嫻給柳墨發過去:[來了。長得還行,就是我看著不順眼,她看我也沒有好臉色。]
柳墨道:[瀟瀟工作的時候相對嚴肅,事業型女人是這樣。]
[沒見過這樣的!]
柳墨發來一個呲牙笑:[她乖得很,你可別針對她。]
她乖嗎?費嫻發了個「怒」過去,重色輕友的東西。
陽女士今年四十有五,是個知識分子,雖然滿臉病容,但是衣著講究收拾齊整,對她們客氣又禮貌。
跟費嫻不是一路人就好。
「亡故之人。」
陽女士惘然,「你是說,她其實沒死是嗎?」
慕與瀟溫聲解釋:「並不是那樣,生與死有明確的界限,這點絕不會有商榷之處。只是某類人生前的某些念想,機緣巧合會聚集成形,寄托在某樣物件上。隨著年頭更替,這些念想的磁場會影響到人。所以,我們的採訪不代表人沒死,只是安撫這些還在活躍的念想。」
陽女士露出失望,但也瞭然,「明白了。」
「您方便說說,她是誰嗎?」
考慮很久,陽女士還是避開了,「附著在物件上?這些物件有特徵嗎?」
「特徵很明顯,如果這一年您都沒注意到,說明它不是普通的物件。」
慕與瀟輕聲說:「看您的資料,您曾有半個月去京市看病,那段時間身體幾乎都好了。但是回來後不久,又病倒了。」
「對的,還更嚴重了。」
慕與瀟從進這個房子就在觀察,房子雖有些年頭了,附近配套設施也跟不上。
但是內部的裝修和布置極為用心,是個愛生活的人,且並不拮据。
她看了一圈,跟陽女士說:「您要不要考慮,暫時搬離這個地方呢?」
「不。」陽女士堅定拒絕。
……
這天下了班,慕與瀟回到家,照例聽課練字。
現在除了畫線條,她開始跟著臨帖。
柳墨的視頻里有示範,一筆一划的原速臨摹加上詳細講解。
慕與瀟嘗嘗不知不覺就看完了,若是哪天晚上入睡稍難,她會後台播放,聽著柳墨的聲音入睡。
課程視頻重,柳墨身上沒有一件配飾,妝容也很清淡。
戒指、鐲子都摘下,指甲也剪得整整齊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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