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影響不好了吧!
秦之月沒敢把話說全,許落蘇捧著一罐蓮子銀耳百合羹慢慢地喝,目光落在那個躺在自己單人椅上的人身上:「沒事,隨她去吧。」
說就說吧,反正也不是什麼多大的事。
她是金主,還不能讓自己喜歡的老師有點特權了。
就這樣,沈澤雨一連睡了三天。第四天的時候,許落蘇也有些坐不住了,晚上的時候給在南美洲的二姐打了個視頻電話。
許落蘇一共有兩個姐姐,大姐許傾月,在奶奶的教養下長大,繼承了家族集團。
二姐許懷玉,原先在國外念心理學,念著念著開始學習玄學和占卜,如今在南美洲旅行,過著吉普賽女郎一樣的浪人生活。
電話接通之後,一個頭上編著髒辮,渾身肌膚黝黑如蜜,戴著唇釘的女人出現在視頻里。
女人打了個招呼,露出一口白牙:「呦吼,難怪今天的占卜是享受和家人愉快談話時光,原來是寶貝你給我打電話了啊。」
「怎麼樣,最近過得好不好,大姐還在壓榨你嗎?」
許落蘇露出了笑意:「挺好的,我最近在拍戲,大姐沒機會壓榨我。」
「那就好!」
兩人就家中的事情聊了起來,許懷玉說爸爸媽媽可能要來南美義演,不少嘉賓出席了,她也得去一趟。
別看許懷玉念的是心理學,其實她本身還是個很厲害的小提琴家,再加上現在還兼職做占卜師,主業副業都很風生水起。
許落蘇很為她感到開心,談了一會,許落蘇直奔主題:「姐,你還記得我之前和你說過的那個雙相朋友嗎?她最近跌抑鬱期了,有什麼干預手段嗎?」
「嗯……」許懷玉思索一番,問道,「她有什麼表現症狀嗎?」
「有,她似乎很累。」提起這個,許落蘇有些焦急,「這幾天吃得很少,幾乎沒怎麼進食,一直在睡覺。」
「正常。」這是雙相的典型特徵之一,許懷玉又繼續問,「除此之外,還有什麼別的表現嗎?」
許落蘇想了想,微微蹙眉:「倒是沒有別的了,硬要說的話,應該還有一個。」
「還有什麼?」
想起沈澤雨這幾天的表現,許落蘇說道:「她好像,很粘我。」
聽到這裡,許懷玉來了興致,長眉一挑:「比如?」
許落蘇組織一下語言,慢慢道來:「早上的時候,我要出門,她明明起不來,但聽到我要走,就會起來洗漱跟上來。」
「在酒店的話,會儘量挨著我……出去的時候,雖然不會直接挨著我,但會待在我待過的地方……」
許懷玉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了笑容:「你這麼一說,我覺得她很像個小動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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