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知道前朝模式時,柳文安頭頂三問號,加上地鐵,老人,看手機,完全不懂這操作,前朝開國皇帝是覺得日子太好過了,給自己加點治國的地獄難度?否則怎麼會將自己手中的權利讓出去?
朱家先祖建立燕朝後,不知什麼原因並能完全破除世家,讓這些世家經過幾十年的休養生息,又死灰復燃,成為國家頑疾,吸天下庶民血壯大自身。
歷史學得並不是很好的柳文安並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但並不妨礙她知道,在野黨多了,容易時不時地城頭變換大王旗,更容易讓國家陷入混戰,只是沒想到世家竟這般高調行事,是完全沒把朝廷沒看她看在眼裡啊!
原本想誘導官府出面的鄉豪子侄,經柳文安一語道破家中動作後,不敢再動小心思,收了臉上淚,似乎很是不安地小聲道出老出買家來厲:「那商屬是毫州謝家,家傳四百餘年,似乎...」介紹人小心地偷瞄了眼滿頭銀的人,對方紅眸仿佛要刺穿他的冰冷讓他升起恐懼,咽咽口中唾沫小聲道:「似乎謝家子侄在朝中做官」
鄉豪並不是沒勢力,而是勢力面對樹大根深的世家,他們比不過啊!找柳大人求亦是無奈之舉,只想求官府出面,減少些損失,能保下些良田留傳子孫,以求他日再起。
「然後呢?」
底下求告的幾人見他臉色淡淡,並未因聽到占田而動怒,也未因世家二字而生氣,幾個相互悄悄地互換眼色,有些茫然不知該如何接話,只好支支吾吾道:「沒...沒有了」
看他們滿臉的不知所措,柳文安氣得輕笑起來,揮揮手:「本官知道了,回去罷。」
見他漠不關心地趕人,鄉豪子侄急了,連上前行禮道:「大人,那商屬...」
「怎麼?」柳文安將禮貼甩在深褐色的案桌上,撩起眼皮盯著他:「本官行事還要你指導?回去聽令!」
對上柳文安冰冷妖異的紅眸,鄉豪子侄打了個冷顫,想說話卻被屋外的軍卒捂嘴拉了出去,狼狽地摔在地上,看著軍卒閃著寒光的軍械,縮著脖子相互攙扶著慢慢離開衙府,走遠後才回首恨恨地呸出聲,罵了句:狗官!
待廳堂重新恢復安靜,柳文安闔眼沉默許久,才讓差人將堂叔柳西郡叫來,待人來後才道:「叔,得勞累你做個事」
柳文安翻開手中紅底金字的禮單,指腹滑過一排排的禮物名,笑著把單子遞給柳西郡:「那些老傢伙倒真是捨得了,這單上的禮,除了糧食外,剩餘的叔分成三份,其中一份送到顧將軍那裡去。」
「剩下的則讓二姐登記成冊,往後有用」
「這是?」柳西郡接過禮單一瞧,單了除了錦綢金飾外,好些他都不認識的貴禮,盯著紅紙顫聲道:「他們...怎麼送你...?」
「有求於人唄」柳文安難耐地皺眉,再次撫按手指上的凍瘡,現在天漸漸回暖,手腳上的皮膚變得皺巴起來,潰瘍處奇癢難忍,又敢搔,怕引起傷口紅腫發炎,只能暗自忍著,實在忍在忍不住時心情就止不住煩躁,語氣都惡劣了幾分:「跟田產比起來,這點也不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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