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怕朝廷掘朝上背後家族根基才是真!
秦王也沒想到柳文安第一封上奏文碟這般直撞,回憶路上過往,似乎他總是能找到與常人不同的處置方法,想到對方曾侍奉過隱世仙長,倒也理解他行事風格。
可又偏偏覺得那裡不對?
不過文碟內的提議之法,差實角度刁鑽,所言之舉,與民有利,亦不會對朝廷有所財政負擔,可偏偏一村一鎮的站醫戳了世家心口,朝廷所控村落,定會安排人前往學習,那世家所屬村落呢?
若不安排佃農村民到官府學習治療醫法,他日朝廷頒布利民利政策,會不會脫離世家,重新投入朝廷編戶為民?想到金庸城時分田時百姓的狂熱,秦王低垂眼帘,遮住了他眼中的若有所思,或許不一定會要在朝廷上跟世家相互妥協鬥爭,而是可以走另一個不常走的角度切入......
正想著,又見柳文安從袖中拿出一封文碟,挺身下跪:「臣有奏,自太\\祖建國至今,全國戶數有331萬戶,人口約有1680萬人,其中晉隴道戶數約有70萬戶,人口約有334萬人,然災連數千里,河井幹涸,田畝顆粒無收,黎民流離背鄉井,賣兒鬻女,殍望於道,根據戶部稅收所顯,臣推測晉隴道人口損失約20萬戶,100萬餘人,如此慘事,自開國以來,恆未之有,特此請奏聖上,清量丈田,均民于田,穩天下社稷」
話如雷聲炸入眾臣之中,戶部尚書張大人當即臉色沉了下來,沒想到柳文安竟如此越禮,竟直達天聽,視戶部上下於何物?
其它出身各世家貴勛的朝廷官員,卻是如被熱油濺到身般,紛紛炸了出來,口中直言禮儀制度,說著又將矛頭轉向勇始者柳文安,各種鋒利語言,鋪陳而來,恨不能用唾沫將人給淹死,然後好奔走相向,又為大燕除一奸矣。
柳文安如老僧入定,耳聰不聞地站在殿下中央,只關心上首一直沒表態的元朔帝動作,見他不接話,朝臣紛紛下跪勸說元朔帝三思,於是一場虎頭蛇尾的朝會就此結束。
見其它人如避蛇蠍般躲開她,柳文安笑了笑,輕輕彈了彈嶄新的官袍,慢悠悠地踱回戶部,理所當然地遭到戶部侍郎冷視:「柳朗中真是好膽氣,敢以一己之力抗整個朝堂」
想到散朝時戶部尚書張大人的臉色,劉侍郎心頭火氣越盛,可偏偏眼前人又是聖上親點朗中,不能輕易辭退,只好語言譏諷,出出心底那團火氣。
「啊?」柳文安臉色無辜,無措地撓了撓頭:「不能上奏嗎?為了上奏我寫壞了好幾張紙呢,花了我整整半貫錢呢?」
劉侍郎聞言臉上一息,火氣憋在喉頭吐不出來咽不下去,看著他一臉我錯哪的樣子,忍著氣道:「你上奏為何沒對本官說過?就如此越矩?」
這傢伙是真不懂還是裝的?聽說是逃荒遇見的秦王,從屯裡出來的鄉下小子,是真的不懂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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