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翻不要臉的話,莫姚春一個白眼扔過去:你這話你自己都不信,居然還來搪塞我?又見他因秋老虎,熱得汗濕兩頰,不由嘴上問道:「要不要在這兒洗漱?才燒好的熱水,正好把身子清爽清爽?」
正在攏發柳文安手一頓,鎮定自若道:「不了,待睡前沖亮,就不浪費柴火了」
浪費柴火?哼!莫姚春一聲冷笑,轉身將一斗珍珠塞到他懷裡:「你可知這珍珠價值幾何?」
剛才不是在說洗澡的事嗎?怎麼又扯到珍珠了?柳文安抱著珍珠有幾分茫然,像只紅眼的白貓,愣愣地張嘴「啊」了一聲,讓莫姚春噗的笑了出來,笑盈盈地望著她:「這匣子珍珠夠你不停洗十年澡的柴火,所以別說什麼浪費話。」
臥槽!迎著突如其來的笑臉,柳文安胸腔像被重擊了般,突然跳動加速,明明就是很正常一笑,怎麼就覺得有點閃閃發光呢?難道自己中暑了?柳文安臉色僵了僵,勉強牽起個笑,將珍珠匣子還回去,急沖沖地丟下句:「你先清點,我回房換衣裳」
被丟下的莫姚春摟著匣子莫名地望著他逃竄的背影,嘀咕了句:「怎麼了這是?」
很快,柳文安領旨上任,先去見了監管此事的秦王,一振衣衫下拜:「見過秦王」
「起吧」秦王坐在上首擺擺手,眉心微擰:「你尚年青,諸事須徐徐圖之!」
父皇本就以柳文安為棋,攪動朝堂臣,原本以為他會在他暗示下潛伏時日,誰知這人竟還主動跑到父皇與朝臣之間做了靶子!現在秦王看到跟前眼眸含笑的人就頭疼!
怎麼就不聽勸呢?等到他榮登御座時再展鴻圖不行嗎?
不行啊!聽到秦王苦心善勸,柳文安正直了身,肅穆道:「天下如柴火積薪,各勢力矛盾盤扎難分,急情當用重藥醫,否則晉隴道一事必會反覆上演!」
京以來,在閱覽過朝中數據及其它相關書籍後,她以民生、經濟、階層的試角來推算燕朝,發現本該上升的國度竟然奇異地往下回落,高\祖定天下,傳到元朔帝手上當是休生養息,使民恢復生產力才是,可偏偏卻出現兩代以後才有的階層割裂,簡而言之便是劉邦開創的漢後,突然就跳到漢武帝朝代,中間的漢文帝漢景帝的積蓄時間被省略了,況且燕國無漢武之風,卻有漢武之奢靡之氣,得出結論那剎那,柳文安瞬間驚悚,頭皮發麻!
在她有限的歷史認知里,二世而亡的朝代就秦朝和隋朝,燕朝本質跟他們根本不同,只要打通底層上升通道,就能盤活半個朝廷,可偏偏所有人跟眼盲了似的,毫無奇異之處,皇權拼了命地在全國各地設學堂,世家振聲高呼不允許,就是不允許,然後就這樣真的僵持到十幾年,至到現在,國家竟能運轉得下去!
正再次奇怪之際,就聽得秦王詫異:「你想變法?」
柳文安一愣,將手中茶盞放回身旁案上,搖搖頭:「變革之事,需大毅力大決心之人,璋豈能任?只認為當下是最好實行立夫子等政策的時間罷了!」
她一沒深厚的背景,二沒君上深信,三無變法心思,哪會去變法?用命去換國家強大,燕朝,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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