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人帶皮怕不是只值二錢重吧?
每每想到此處,他就恨不得柳文安附身,一刀砍辟了這些假君子,可惜...他有心沒膽,只好憋屈暗罵。
原來如此,聽到世家紳豪四字,她便明白曹參將何處來的敵意,不過好歹在軍營里,料想他們也不敢有大動作,柳文安舌頭頂著上顎,眯眼想道:曹參將會不會如吳參將那樣?
心底打算再會會曹參將,試試其對她憎恨底線在哪,只可惜連過兩日都未見曹參將動作,倒是莫姚春嗓子莫名其妙地沙啞起來:「怎麼不在軍醫處要點藥吃?」
聽到她如公鴨嗓的聲音,柳文安微皺起眉頭伸手想要試試她額頭溫度,卻被人避開:「受涼了?」
「可能是吧」莫姚春有些慌亂地撇過臉,不敢與他對視,低頭努力使聲音恢復正常:「我會找師父要藥的」
這兩日她都軍營中的醫帳里學習打下手,她沒想到自己打趣拜師的話,竟真讓柳君做成了,承諾她拜師的第三天便領著他去了師父那,奉上敬師茶。
前兩日時,她已察覺到自己嗓音有異,只認為自己受涼沒放在心上,誰知昨晚竟做了如此香艷的夢,對象還站在眼前,更沒沒想自己嗓音竟變得如此沙啞,沙啞到她措不及防,以致於自己竟不知該如何。
見她避之不及的態度,柳文安心中疑惑,想要再進追問卻被帳篷外的兵差叫走,只好叮囑她記得抓藥。
跟著兵差進了軍帳才知叫她過來有何事,七日前皇帝已『宮車宴駕』,西去逝。
柳文安愣了愣,回想起記憶里那頭暮年的雄獅,環視了遭眼眶微紅的將士,低下頭以示哀戚,無他,哭不出來,甚至有點想笑,對於一個想殺她的人,沒拍手叫好,已是善良之人,哭,她做不到!
兵差呈上白度,她不急不敘地拿了根布條綁在胳膊上,剛打好結就聽到王將軍的命令聲:「全軍戒備,以防鐵勒突襲」
「是」
又呆了半響,才見王將軍揮手示意事了,柳文安轉了轉腳腕,當了許久的木頭樁子實在有點難受,正準備跟隨大眾出去,卻聽讓她留步的聲,只好暗暗給曹參將,使了個挑畔的笑才回身作揖:「將軍」
聽見王將軍的話,眉尾微微挑起,指著自己驚訝道:「將軍是讓我回安州城?」
呵,沒想到自己竟如此遭人嫌,前線呆了不到十日,就被主將趕走,可是為什麼?
微涼的眼眸落到王老將軍花白的頭髮了,臉上隨意扯出個笑容,壓著心底的怒意喝問:「按理說將軍有令,子彰不敢違從,可是先皇特派子彰來前線,不是為監視,亦不是為搶功,而是...」
往自己胸前指了指,帶著些嘲諷道:「是為讓將軍你跟鐵勒對陣時能減少損失,還是說燕軍與鐵勒要長久對持下去?若真如此,將軍要子彰前往安州城,子彰無話可說。」
她滿心的不忿並沒讓王將軍動搖半分,仍舊清明的眼盯了他半響後,最終嘆道:「你回安州城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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